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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处都是欢声。
“唐部长当选了，唐部长当选了！”
“耶！”
“太棒了！”
无论是男女、工作人员还是准备登船的旅客，大家都是露出欣喜之色。
有几个小年轻甚至将外套挥下来，在半空中挥舞着。
方谜抬着脸，目光隔着墨镜在大屏幕上停留片刻，随后环视四周。
到处都是欢心鼓舞的人群，所有人的脸上都有喜色。
以点见面，不难想象，此时举国上下必是同样的欢腾。
那个人，是民心之所向。
如果他死了，会是什么情景？
方谜轻轻摇头，转过身，大步走向不远处的游轮。
从口袋里取出准备好的船票，微笑着递过去，工作人员客气地接过来，看看船票，客气地将他请上弦梯。
乘客们相继上船，时候不大，这艘满载着游客的游轮就起航出海。
站在甲板上，注视着远处渐渐远去的海岸和城市，方谜抬手取下脸上的太阳镜，从口袋里摸出手机，进入短信箱，输入两个字。
“再见！”
轻点屏幕按下发送键，他随手松开手指，任手机从掌间滑落。
扑通！
手机掠过半空，落下海水中，很快就沉没不见。
罗氏药业。
顶层总经理办公室。
看到手机屏幕上的直播，她第一时间拨通唐墨沉的私人电话。
电话刚拨过去，那头已经接通。
看得出来，他早就较到她会打这个电话，随时在等待着将电话接通。
“是我！”
听到电话那头，熟悉的声音，她深吸口气，缓缓吐出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