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他觉得这一切,只是因为妹妹丢了,丢失的原因是因为父亲当时为了救他,才错失救下妹妹的时机。
可现在妹妹找回来了,那些借口让他自己都无法再欺骗自己。
只是有些事情,终究无法究其原因。
他能认命,可这不该是钱娇该承受的。
钱娇反握住南帆的手,甜甜一笑。
只是秦霜看南帆时的眼神,却像是烙进了她的心里,让她十分心疼。
两人回了锦园,依偎在凉亭坐下,南帆从身后搂着钱娇的细腰,手掌不时钻进衣摆下面。
干燥而粗糙的大掌,摩挲在细腻绵软的肌肤上,让两个人都忍不住心头发颤。
钱娇伸手想推。123。却无奈大掌灵活得像水池里的金鱼,滑不溜秋的,完全赶不走,又捉不住。
南帆将头搁在钱娇的颈窝,唇角勾起,发出满足的轻叹。
不时趁机含住她滑嫩的耳垂,引得钱娇一阵轻颤。
脚下池塘里的金鱼,欢快的在水中嬉戏,水上倒映的凉亭里,两道人影交叠,温度越来越高,远超九月的天气。
呼吸越来越重,心跳加快,难分难舍。
大掌紧握的纤腰,南帆只恨不得揉进他的身体里,两人正情深不知何处,钱娇突然觉得心口一疼,就仿佛有千万根细针,同时插在了她的心头。
瞬间的疼痛。 。让她情潮未退的小脸,顿时变得苍白。
南帆很快感觉有异,瞬间从绮丽中醒来,也是被钱娇突变的样子吓了一跳。
再看她瞬间苍白的脸,和额头上渗出的大颗大颗汗珠,一下子就紧张得不行。
可又不知道钱娇这到底是怎么了,只得一把揽着她的身体,一边紧张的问:“娇娇,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一切来得太突然,南帆一时有些措手不及。
锥心的疼痛一波接着一波,钱娇只觉得胸口像是被尖针扎过,又仿佛被无数虫子在啃咬,她双手死死的捂住心口的位子,锥心的疼痛,仿佛要让人窒息。
她完全说不出话,要不是有南帆抱住她的身子,只怕钱娇已经疼得满地打滚。
南帆只看得心中焦急不已。青橙芷抱着钱娇就大步出了锦园。
疼痛仿佛延绵不尽,钱娇疼得几乎死去活来。
抱着钱娇朝医院疾奔的南帆,却仿佛是天要塌了,连心都是颤抖的。
好在医院离锦园不算远,等他抱着钱娇进了医院,人还未到,森冷又焦急的声音已经先传了进去。
“医生,快来救人。”
钱娇被医生护士送进了病房,南帆轻轻将人放下,疼得翻滚的人,突然停止了抽疼,虚弱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因喘息而翕合的粉唇,此时苍白得像她的脸。
无助又脆弱的钱娇,此时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立刻粉碎。
只看得南帆心头一阵绞痛。
她到底是怎么了?
钱娇虚弱的只剩下呼吸,汗湿的衣衫紧贴在身上,虚软得像脱水的鱼。
医生一番检查之后,领着护士走了。
南帆坐到病床前,看着钱娇微微合上的双眼上,两排浓密卷翘的睫毛微微的颤抖着,像两扇羽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