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从背包里取出一粒参了高浓度灵泉水的药丸,直接塞到南帆的薄唇里。
然后又从背包里拿出自己的水杯,正要伸手拧开,南帆的大手却适时的伸了过来。
钱娇笑着示意他多喝几口水。
南帆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知道她又是在给自己好东西了,对于钱娇对自己的关心,也让南帆心情很好的依言多喝了几口。
两个人还没来得及多说几句话,外面刘子锋催促的声音就响起来了。
“娇娇,队伍要出发了,你快下车跟我走。”
钱娇虽然还想查看一下南帆的伤口,可也只得起身下车。
钱娇在刘子锋的搀扶下,下了车,然后回到了他们原来的那辆车上。
钱娇本来身体就还虚着,车才走了一阵,摇摇晃晃的,她很快就靠着车窗睡了过去。
刘子锋脱了身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晚上车队停在了市区的一家宾馆里,用饭之后,南帆去客房里看了一眼钱娇,虽然面色依旧带着病态的苍白,可他整个人展现出来的样子,却完全不像一个中了两枪的严重伤员。
他没有多留,钱娇问他伤情的时候,他也没有多说,只是看了她一眼,确定她吃过饭了,又督促她早点睡下,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躺在被窝里的钱娇,回想着刚刚南帆表现出来的样子,要不是之前刘子锋说南帆受伤了,不是她亲眼看到他躺在车厢里虚弱的样子,她只怕就要被他的表象欺骗了。
夜色渐深,初夏的晚风带着一丝凉意。
这注定不会是一个平静的夜晚。
沉睡着的钱娇,是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里惊醒的。
外面是刘子锋急切的呼喊。
她愣了一下,来不及披上外套,光着脚丫就去开了门。
“娇娇,不好了,你快去看看南帆。”
钱娇还来不及失神,人就被刘子锋拉着出了房间,穿过走廊,进了斜对面的一间客房。
房间里站了几个人,领头的侯三一脸沉重,身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明显是医生,正皱眉跟侯三说着什么。
两个身着绿色笔挺军装的军人,此时正一左一右的压制着,床上低吼挣扎着的南帆。
钱娇惊得杏眸圆睁,不等刘子锋反应,她已经脚步虚浮的大步走到了床边。
凌乱的床上,被子有一半甩在了地上,剩下的一半遮挡在南帆用力挣扎着的腰腹间。
上衣因为挣扎被拉扯到了肋骨上方,胸口的地方有殷殷血迹,此时正剧烈的起伏着。
可能是因为疼痛,他颈脖上的青筋凸起,拉扯出扭曲的形状。
眼神猩红,嘴唇已经咬出了血迹,只有喉咙里发出低沉而压抑的嘶吼。
看到南帆痛苦得失去神智的模样,钱娇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伸手捂住了嘴巴,惊慌和惶恐让她的心没来由的疼得一抽。
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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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人只是抬头看了一眼,闯进来的钱娇和刘子锋,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
身着白大褂的医生继续对侯三说:“他们的情况一致,可见都是中了蛊毒,以我的见识,这蛊虫是将将破卵的幼虫,应该是进入他们的身体不久,但从他们发作的情况来看,这蛊又十分霸道,只怕是不好解蛊,你们还是要找到下蛊的人才行。”
又是中蛊,钱娇捂着嘴,眼神惊骇的落在还挣扎着的南帆身上,眸子里染上一抹心疼。
他额前的汗,猩红的眼,和疼得青筋扭曲的模样,都让钱娇绵软的小手紧握成拳。
没有解蛊的法子,南帆只能这样生受着蛊毒带来的,撕心裂肺的疼痛。
胸口还未愈合的伤口,因为南帆蛊毒发作的剧烈挣扎,裂开又包扎,裂开又包扎,伤口已经越来越严重,医生也在这里忙碌了大半夜。
鲜血已经染红了他胸前的衣襟。
钱娇的心好像有种钝钝的疼痛感袭来,心痛和怒火迎面而来。
刘子锋看着眸子已经染上心痛和怒火的钱娇,忙伸手推了推她的手臂:“娇娇,他的伤口,你快看看他的伤口,今晚已经裂开好几回了。”
钱娇被刘子锋的声音拉回神,这才明白他这么急着喊自己过来的目的,忙转身要往自己的房间跑。
可能是因为她的身体还虚弱着,剧烈的情绪起伏,以及转身的急切,让她在转身的瞬间,眼前一黑,身子就不受控制的往后跌倒。
幸亏身旁的刘子锋眼疾手快的拉了她一把,她才堪堪站稳。
刘子锋有些担心的看着她,痞气的眸子里满是心疼。
“娇娇,你……”
钱娇顾不得回答他,推开他扶着自己的手,大步出了房间,脚步仍旧虚浮的直奔自己的房间。
抓起她的背包,又飞快的回到了南帆的房间。
一阵疼痛过去的南帆,此时已经陷入昏迷,惨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额头上汗滴在灯光下闪着水光。</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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