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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见自己留下也没有什么用了,想了想,便小心翼翼的觑着刘子锋的脸色,说:“我对蛊是没有办法的,如果下蛊的人不愿意给她解蛊,你们可以去咕家寨求医,那里有y省最好的养蛊师,或许他们可以帮助你们。”
南帆下楼后,领着准备跟他一起进山的一小队人,就往镇子上昨天他买糕点的饭店去了。
清晨的云沽镇还沉浸在一片寂静的雾霭里,耳旁清脆的鸟鸣声声,在这一片寂静里,却也显得让人心烦。
可能是因为天色还尚早的原因,饭店还没有开门。
一排十几个身着笔挺军装的军人,立在饭店门口,神情肃穆。
南帆亲自上前拍响了店门。
医生把咕家寨的路线图画了一份给刘子锋,并一再保证不会透露这里的任何情况,才拿着诊金下了楼。
领他过来的服务员,正好在楼梯口跟他相遇,两人顺道一起下楼。
服务员一扫周围无人,抬手轻撞了一下医生的手臂,才低声问:“三叔怎么这么快出来了,那小姑娘没事吧?”
被服务员喊作三叔的医生,闻言,立刻抬头警觉的扫了一眼四周,才低斥了一声问话的服务员:“可别瞎打听,这帮人不简单,没准就摊上大事了。”
话里虽然斥责警告了对方,嘴里却还是把实情跟他说了。
“那小姑娘中蛊了。”他觉得中蛊而已,这个跟自家的侄儿说说也无妨,自家人也不会多话说出去的。
说完,给了那个服务员一个‘管好你自己嘴巴’的眼神,才踏踏踏的下楼走人了。
那个服务员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消息后,忙笑嘻嘻的去前台又借了纸笔,然后飞快的在纸上写了一个字,又将纸条捏成一团,一看四周无人,便悄悄的把纸团,放到了之前的那个窗台上的花盆里。
不多时,就有一个人悄悄过来拿走了那个纸团。
南帆领着一小队人敲开了饭店的大门,昨天推荐他买小猪甜点的服务员却已经辞职走了。
而饭店里的其他人,再怎么审问,竟然也一无所知。
事情到了这一步,就是再蠢,南帆也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他终于感觉到了对方的狡猾和狠毒,原以为一日的功夫,对方上门三次刺杀,已经是把事情摆上了明面,他们只需要固守住自己的地盘,早日找到那一味药,钱娇的危险就能够迎刃而解了。
可他没有想到,对方明的来了,暗地里的小动作竟然也一样没少。
昨晚的饭菜,他一点没少吃,那两样糕点,他也一一尝过,就是那个没有动的粉红小猪面点,他也检查过并没有下毒。
可他忘了y省最声名鹊起的不仅仅是毒,还有任何东西都察觉不到的蛊。
南帆只恨自己,没有先尝一口那个精致的粉红小猪面点,才让钱娇此时陷入了危险。
可到了此时此刻,即便他心中再想以身相替,也已经来不及了。
懊恼、自责也好,悔恨、愤怒也罢,都换不回钱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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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平安。
南帆此刻心里的疼,是刘子锋那一拳也无法平息的悔恨。
而此时,云沽镇一处偏僻的小院里,薄雾中,屋檐下,一个面容俊美的年轻男人,正端坐在一方长案前。
他眉头轻锁,一双点漆般的幽深桃花眸里,冷芒幽幽。
面前的透明玻璃瓶里,一条暗褐色的细小长虫,如同冬眠了一般,木木的躺在瓶底一动不动。
他拿起瓶子举过头顶,对上清晨里最早的一缕阳光,隔着还来不及散去的晨雾,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瓶子里的细虫,半响,最后还是得出了一个相同的结果,它果然像是冬眠了。
这个时候,面前的院门被人猛的用力推开。
年轻男人盯在玻璃瓶上的眼神移开,落到院门处急步走过来的俊朗男人身上,唇边勾起一抹浅笑,才缓缓的放下手里的瓶子在长案上。
云家的男人,自古都有一副好皮囊,不管是嫡支还是分支。
“二哥这么急过来,是有什么事吗?”一双带着笑意的滟潋桃花眼,让男人俊美的脸上,又添了几分俊美。
急步而来的俊朗男人,大约三十好几,剑眉鹰目,自有一番让人过目不忘的俊朗模样。
他大步走到了年轻男人的长案前坐下,伸手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面前的长案,才有些焦急的说:“老七呀,我昨晚得到消息,说老四已经派人过去刺杀了三次,不仅没捋到对方半根毛,连对方是老是小,是胖是瘦都没看到,就平白折了一个兄弟的性命,还伤了好几个兄弟。”
他说着,看到云老七在他拍长案的瞬间,就立刻紧张的伸手,迅速的抓起了长案上的玻璃瓶护在了掌心。
云老二只是愣了一下,却也没有多想,毕竟云老七一向痴迷蛊虫,心疼他的那些宝贝也是常事。
果然,他的注意力很快又拉回到,云老四这两天的丢脸事情上去了。</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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