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时候,他装的就是温阳想象中那个吃了某种药的人,只能继续动作。
不然要是一说话,不就露馅了?
这还怎么继续下去?
他的假期不多,一年能回来看她的机会就那么几次。
这次回去,他就要专心投入到下一个任务,接着就是调派新的部队,那里的环境和形势更加严峻,一年到头只能休一次假。
这怎么够?
他想着要不先要了她的身体?
刚才他一试探,温阳的反应告诉他,她对自己也不是全然没有知觉。
她不反对,身体软的跟鱼一样,她还主动搂着自己,这不是表明她愿意吗?
再说,他们两单纯地睡了一个多月,他早就有些忍不住了。
他这么多年没试过女人的滋味,对温阳的渴望在喝了鸭汤之后不可节制的疯长!
现在他那里已经起了反应,之前跟她睡的时候,他们没有现在这么亲密,也没有看见过她穿这么少的样子,也许是他小兄弟急不可耐了吧。
没出息地翘首以盼,他能更进一步!
被温阳这一咬,他想要继续的动作有了犹豫。
温阳的嘴巴得了空,小声嚷嚷:“你不能这样对我!你喝了那种鸭汤,是没有意识的行为,容许你清醒一点!”
容许忍着笑,他不清醒?
或许那鸭汤确实有那么一点作用,不过说他不清醒那是不可能的。
温阳既然这么说了,他也不能置若罔闻,她不愿意做的事,他不会勉强。
男女之事不情不愿,有什么意思?
一想她才十八岁,就心软了。
是有那么一点心急,不过跟她更近一步,他也不枉回来这一趟。
温阳看着容许没什么反应,开始抬手推他的身体,又说:“容许你醒醒?”
容许一直半眯着眼睛装失忆,这要是他直接开口,两人都会尴尬吧?
他今晚还想抱着她睡呢。
容许抬起双手开始揉太阳穴,过了好一会,他才装作意识清醒的说:“怎么了?我对你做了什么?”
他脸上的表情太过吃惊,囫囵从温阳身上坐起来。
温阳有些半信半疑,他当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他一起来,她就拉扯被子防备说:“可能是我两喝的鸭汤药效上来,我刚才也没什么力气。我裙子都被你撕破了,你刚才真吓人,我怎么喊都不理,一直...对我动手动脚。”
容许心底笑得欢,他要真想动手动脚,她现在应该在他身下喘气叫着呢。
“啊?可能真的是鸭汤的作用,回头我赔你一条裙子。我出去冷静冷静,你先睡吧。”
容许找了个借口,飞快起身,他兄弟还在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他得解决一发,不然今晚对着温阳,他得难受一晚上吧?
见他冲进书房,温阳才神魂归位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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吁一口气,刚才自己怎么浑身没力气?
还主动去搂容许?
真的是鸭汤的作用吗?
她有些怀疑,可她的意识很清楚,跟容许不一样,容许一看就是真的迷蒙的,没什么反应。
她对着书房门看了很久,容许没出来,她才起身捡起地上被撕坏的裙子放进衣柜,这可不能让人看见。
想起刚刚的情形,她心有余悸的悸动起来,他给她的感觉是那么热切,让人无法阻挡,无法拒绝。
温阳就跟偷腥的猫一样心惊胆战。
拿了换洗衣服,她打算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容许应该不会再来跟她睡了吧?
当她走进浴室,脱下身上仅剩的小衣裤。
看到上面留下的痕迹,更加羞红脸。
当她意识到她的身体被容许降服,自己的那颗心也渐渐苏醒,难道这一世还得栽他手里吗?
她不想这样的!
心里矛盾又复杂,这两天的容许的确对她很好,好到她想再爱他一次。
可是她想逃离容家,就不能再跟他有牵扯!
洗干净之后,她晾晒在圆圆的衣架上,跟容许的内裤紧挨着,她忽然咧着嘴笑了。
男人和女人的内裤晾在一起,要说他们什么都没发生过,有人信吗?
想起刚才容许对她的冲动,差一点就解开她的内衣,她害羞得脸再次烫起来。
容许什么时候对她这么激烈过?
要不是他喝了鸭汤,他应该不会对自己这样吧?
若果,他真的对自己有意思,想占有她的身体,那他刚才就不会停下来。
他对自己是认真的吗?
容许是真心的吗?
忽然想起昨天看见容许只穿一条内裤的样子,她整个人热的难受,要是他刚刚更进一步,现在自己应该躺在他身下了吧?</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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