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多留一会,她恨不得手里有把刀捅他两刀。
这样犯罪斑斑的人,她恨不得再也不见。
中午李警官把李大涛也带回所里调查,顺便让秦南柱去做详细的笔录。
温阳送容许到镇上的车站坐车,两人在一家馆子先点菜吃饭。
饭菜上桌,温阳替容许盛了满满一碗饭微笑递过去:“吃饱些,火车上的饭菜味道不大好。”
“我来。你吃你的。”容许拿起桌上另一副碗筷装满一大碗米饭,并没有接温阳递给他的碗。
温阳只好扒回些米饭在大碗里,端碗夹菜。
两人沉默地吃着饭,容许不时看她一眼。
“你有什么话要让我带给奶奶?”容许没话找话说。
那种分别的气氛越来越沉重,他这个人最不喜欢送别,一如不送以前那些他手下退伍的兵,他最怕离别。
可是温阳坚持要送,他总不能不领情。
“没有,你就告诉她,我很快就回去。”
“好。”容许已经吃好放下碗筷,他吃饭的速度很快,这是在军队里练出来的。
平时他吃饭的时候也不说话,只是他们之间的气氛太过沉闷,他才说了一句。
“容许,你执行任务时,一定要注意安全,保护好自己。”
温阳突然意识到容许一旦回去,好像他们之间不见面的几率加大了许多。
以他那股拼命工作的劲头来说,保不齐什么时候真的再也见不到他。
“嗯。我会小心。”容许腹中有好多话想交代她,可现在他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他很矛盾,以他的工作性质,他给不了温阳任何承诺,不定哪天就牺牲了。
承诺变成空话,他绝不会做这样的事。
至少现在的他们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一些,只要保持不变就好。
又是一阵沉默,温阳再也没有开口嘱咐什么,好像说什么都不对,说什么都不好,只好什么都不说。
温阳送容许上了客车,直到车子发动,她朝他挥手:“再见,容许。”
“温阳,再见。”
两人挥手。
温阳的目光追随车子不断拉远,她有一种直觉,好像从此一别,再无相见之日。
她站在原地许久,直到载着容许的客车看不见,她才转身离开。
他们之间,到底谁也没有开口捅破那层要破不破的纸,这是最难的,也是最容易的。
容许不敢轻易许诺,温阳不敢奢求,两人各怀心事,郁郁寡欢。
下午时分,她回到村里。
秦南柱一看她回来,就眯着眼睛笑问:“送走容许了?”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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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柱,你说现在找人修葺我家的那间破房子,会不会很难?”
“不难,村里就有几个专门给人盖房子的,出钱他们还能不来?你决定什么时候修?修成什么样?”
“修成原样,你觉得需要多久?”
温阳想着那房子就那么破败着,看着怪不是滋味的,她又总不能一直住秦家,下次回来她就可以住进去,多好。再破再烂,那也是她的家。
她怎么也得修好它。
“原样?四面墙加固一下,再买些瓦片,打个水泥地,好像用不了多久。你着急住啊?先住我家不好吗?”
“不着急住,但也得修好我家,我下回来就能住进去,平常就让你家堆个东西多好。”
“这也行,反正你手上还有温世龙赔的钱,足够了。决定修的话,等我爸妈回来,晚上让他们去帮你请人,谈好价钱很快就能修好,你别着急。”
“好。谢谢你,大柱。”温阳笑着与他一起走进屋。
谁知两人还没坐下,就听大黄汪汪怪叫,有个女人的声音吼叫着:“温阳,你个害人精、烂货你出来!”
“你出来!你这个吸血鬼,滚出来!”
温阳听这声音很熟悉,秦南柱皱眉说了一句:“温家那个...姑娘。”
不是温云霜,就是温云玲,或者她们两个都来了?
出门一看,果然是两姐妹,温云霜掐着腰杆,站得笔直,一副理直气壮找人吵架的架势:“你个不要脸的骚-货,把我爹我哥弟弄牢房里,你怎么这么黑心肝?”
温云玲还一旁帮腔作势,手里还拿着一把锄头,看她的样子,不挖死温阳,她就不走的气势。
“黑心肠的小荡货,把我家钱都坑走了,你让我们姐妹俩怎么活?家里没个男人,你要我们死吗?你的心怎么那么毒?”
两姐妹一个骂的比一个还难听,她们就是上门吵架来的,当然不会说好听话。
“你们嚷什么嚷?你爹你哥弟做的事,难道是我们冤枉他们的?抓走他们的警察,不是我们,有本事你们上公安局闹去。”</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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