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琳我希望你明白,你担心的一切都不是问题。”
他忽而将她重新搂到怀“你怕疼不愿意生,我们不生!
但是,另一个疼,那、咳咳,那真的避免不了了。
琳琳,你要知道,那种事情也是人性,是不能扼杀的。
我可以等你做好心理准备,也会非常温柔地呵护你,将你的不适减少到最低。
但是你不能连这个都省了。”
易琳像个熟透的番茄,躲在夜威怀里。
她努力想要挣扎,低头,转转脑袋,可是小脑袋却偏偏被他双手牢牢捧在掌心里。
他的额头贴着她说话,不给她闪躲的余地。
他能依她的全都依她,但是该争取的也会争取,他将自己的想法坦诚在她面前,希望她能够明白。
易琳一动不动,夜威静静望着她一会儿,喉结下滑动了一下,再次吻了去。
她口满载着青苹果的香气,细细品尝,又好像是嚼着一片甜甜的草莓田园。
夜威将她的身子用力摁向自己怀,努力克制不让自己做出过分的事情。
可是易琳唇齿间绽放的嘤咛好似催化剂,又像是暗夜里的烟火,一点燃。
在她彻底瘫软在夜威怀的同时,他也彻底沉溺其,忘记了一切。
当易琳感觉一阵凉意,她目光木讷地望着天花板。
空气里响起夜威冲进洗手间并且用力关门的声音。
她猛然惊觉,坐起身。
夏季的睡裙不知何时撩起,撩的那么高。
易琳拉过毛毯盖住自己,而夜威在洗手间里待了好一会儿,这才出来。
他脸带着清澈的水珠,都没有擦,一滴滴下落,落在他有些皱的衬衣。
易琳把自己裹成一个粽子,只露出脑袋看着他。
夜威忽而扑哧一笑,走前,俯首在她额头一吻“长得真好,再也不是小孩子那般干瘪的样子了。”
易琳恼羞成怒“你在说什么呀!”
夜威深深看了她一眼,温声道“之前把你保护的太好,让你对一切既好又害怕。
其实不该将你保护的密不透风的,以后我会适当地亲亲你、抱抱你,让你习惯我。
渐渐的,你会发现,男女之间的亲密并不是疼不疼的问题,而是如鱼得水本该如此。”
“谁好了!我一点都不好!你不要乱说话!”
“好好好,是我好。”
“你又乱说!”
“好好好,我乱说!”
“你还说!”
“好好好,我不说。”
“你又说了!”
“……”
夜威将她抱住,抱了好一会儿,慢慢打开她的毛毯,抽丝剥茧般。
修长的指尖从裤兜里摸出那枚鸽子蛋,他一手捏着戒指,一手紧握着她的指尖。
这一次,不容她分说给她戴好了。
毯子彻底掀掉,他拉着她的手“起来了,换衣服出门。”
易琳踩着拖鞋站起身“啊?去哪里?”
“俱乐部!”夜威没好气地道“当着我那么多员工的面让我求婚失败,调头跑了!
现在总要让他们看看,这戒指终究是戴在你的手的!
再敢拒婚,再敢跑,打断你的腿!”
易琳皱着小脸道“你打呀!你敢!”夜威霸气地回了一句“我当然敢!我只是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