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不管不顾,好像是谁不顾及百姓性命一般,自然是抓了好多人的眼球。
“什么事呢?”苏妤一两拨千金的问。
“国主没有看奏折?”
路宽问。
苏妤看着记吃不记打的主,才好几天啊,跟个不守妇道还唱贞洁的荡妇一般,这是琵琶另抱了。
“看,本国主当然看了。”
“那国主会不知。”路宽这问着,似乎解气了不少。
苏妤默默的看着这把枪,他要知道没自我的人又受了谁的蛊惑,她怀疑是金玉禀,今这人没来,据说和新娘子恩爱的很。
如果不是又是谁?左右丞相看着安分,尤其是石相爷在和杨家决裂后在朝堂上是水章,没有,这两把刷子你能够走上来,人脉早晚在这里要杜绝。
路宽一听这话又难以宽心了,可是赌气又怕前程进失的人,硬着头皮说了句,“下官只是关心百姓,他们出海捕鱼,莫名其妙的死去,可是到如今扔下的都是孤儿寡妇,甚是可怜的投靠无门,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可怜啊可怜。”
“这么无门路都能走上朝堂不是衙门。怪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