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娃子皱了皱眉头,望着迅速的野猪是怎么回事?”
狗娃子摸了摸脑袋,想起刚才的事情,一脸的茫然:“不知道,我是直觉到窗外有人在窥视,等我扒到窗口看时,罗叔就进来了,什么也没看见。”
“那你听见有什么动静吗?”
“这倒没有,所以,我觉得罗叔说的野猪肯定不对。”
“要是野猪,怎么会以点声音都没有?”
花姨扑哧笑了起来:“雷子,你和长官怎么都疑神疑鬼的,店里的四个僰人走了,哪里还有外人?”
“再说了,长官不是什么都没看见嘛。”
“嗯,这倒是的,也许是我们多心了。”
赵雷又问道:“罗叔,僰人既然令牌下了,再过白虎岭就是凶多吉少,您的见识多,明天我们还能过白虎岭吗?”
“有没有什么办法,我们与僰人沟通一下。”
“沟通,要去与老干尸沟通?”
花姨摇了摇头:“这种事情怎么沟通,去哪里沟通?”
“说不定你们一上白虎岭,就被僰人下了封魂罩,这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呀。”
罗叔想了想,忽然冲着花姨道:“花花,你父亲不是留下了一口五行刀,要不然借给雷子试一试,说不定可以破了僰人的封魂罩。”
花姨的脑袋快摇成了拨浪鼓,用手狠狠地推了赵雷一把:“就这身子板,五行刀借给他,一个光会念书的秀才?”
“唔,不行不行,肯定不行……”
赵雷有些急了:“花姨,我们只是借来用一用,回来就还给您。”
花姨道:“雷子,你误会了,我不是不肯借你,是你恐怕拿都拿不动。”
“你要是长得像长官一样的身子板,尽管拿去用。”
狗娃子道:“花姨,那就借给我,我明天必须过白虎岭,我才不管他什么僰人令牌的,我会和雷子一起回来的,怎么样?”
罗叔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雷子,你们两人要是能合在一快就好了,五行刀是讲究生辰八字的,赵雷的八字与五行刀相符,连我和花姨都用不得。”
“再说了,这五行刀使用的口决,你们一个晚上能背的会吗?”
“等等……”
赵雷忽然打住了罗叔的话头,欣喜道:“罗叔,我有一个办法,你刚才说把我和娃哥合在一块就行了?”
“是啊,怎么了?”罗叔不解道。
花姨却一拍大腿,拉着赵雷兴奋道:“雷子,你这秀才没白做,你是说长官使五行刀……”
赵雷连连点头:“对,对,长官使五行刀,我来念口诀,放心吧花姨,背口诀我在行。”
罗叔疑惑地摇了摇头,一脸的不信任,板着脸看着花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