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于无奈以及朝廷军队袭来,明建州左卫军民指挥使:爱新觉罗·努尔哈赤(佟努尔哈赤)只能焚其所占的叶赫女真部庐舍,并携带叶赫女真部降民一起返回建州女真八部。
同时辽东都指挥使司方面的明军也发出了通告,警戒明建州左卫军民指挥使做事小心点,别妨碍了跟大明帝国利益关系。
当然朝中弹劾此事的官员也开始增加,之前由于李家保释,现在满朝文武都知道建奴的态度,因此明建州左卫军民指挥使决定暂时不轻举妄动,免得遭到朝廷军队打击。
明万历四十二年公元1614年正月12日,四川承宣布政使司建昌军民指挥使司有;源山番、拖郎番、桐槽番、热水番,等诸番起事造反,朝廷特命明辽阳卫总兵:刘綎,为『援剿总兵官』统兵进剿。
于是明援剿总兵:刘綎,遂率领明辽阳卫参政:王之机,等将领分兵八路,明援剿总兵居中节制。
明军相继攻下桐槽寨、沈渣寨、阿都寨、厦卜寨、越北寨,等地经大小五十六场战役,斩其众三千三百余人,俘虏九百七十五人,获得牛马羊总计二千八百四十余只,甲仗无数,诸番巢穴为之一空,诸番起事失败。
随后明四川总镇巡抚兼都察院右佥都御史:吴用先,向朝廷奏此捷报。
3月24日,明福恭亲王:朱常洵,出京之时,有船只1千1百70艘,军人1千1百人,数倍于前所有藩王规格,且之前福亲王婚礼费用高达三十多万两白银,现在营建的河南承宣布政使司洛阳县福亲王府所费近三十万两白银,亦十倍于常规亲王制。
就连明福亲王的庄田原定四万顷,后因廷臣力争,实给一万九千顷,但以地跨河南承宣布政使司、山东承宣布政使司、湖广承宣布政使司,这三个布政司之地,皆为肥沃之田,且每亩征银三分。
又以丈量田亩为名,派出大批人马在河南承宣布政使司、山东承宣布政使司、湖广承宣布政使司,等地大肆骚扰。
还从明福亲王的请求,将朝廷没收的前任帝师明内阁首辅兼太子太师领上柱国文忠:张居正,的田产以及从南直隶扬州府至太平府芜湖县,等地沿江杂税和四川承宣布政使司的盐课提举司、茶银,支给福亲王府使用。
为了让自己的皇三子明福恭亲王:朱常洵,享受到丰厚待遇,明神宗:朱翊钧,还特意在北直隶帝都顺天府外城的崇文门外,开设了官店供福亲王府专用。
并将河南承宣布政使司原食河东盐改为用淮、扬之盐。
又在洛阳县设店,以垄断河南承宣布政使司全布政司食盐的专卖权,致使河东之盐受阻不行,边饷由此日绌。
同时明福恭亲王临行时,明神宗还将历年税使、矿监,所进献的奇珍异宝尽给予福亲王殿下,其押运官校一路上横索杀人,让沿途百姓们叫苦不迭。
5月11日,在东南沿海地区福建承宣布政使司福州府的商民们,因抗税明福建矿监税使:高寀,十多年了,看不惯他始终横行不法、任情威福、购置海船、私通倭寇,甚至还公然抢夺福州府商民价值数十万两白银的货物,并下海进行走私贩卖活动。
因此福州府商民们终于忍无可忍,开始了奋起反抗,一起参与围攻福建矿监税使衙门,声讨高寀的罪行。
然而明福建矿监税使非但,分文不付给商民货物的成本,反而还怙恶不悛,派兵杀害商民百余人,又施放火箭,烧毁民居无数,并策马挟剑突入福建总镇巡抚衙门,劫持地方官吏作为人质。
事后明福建总镇巡抚:袁一骥、明福建总镇巡按:徐鉴,以及明内阁首辅:叶向高、明吏部左侍郎:方从哲、明兵科给事中:吴亮嗣,等大臣们相继上疏请求严惩高寀,但明神宗皆置之不理。
6月初2日,明神宗迫于无奈才始下令将明福建矿监税使:高寀,召回北直隶帝都顺天府紫禁城内,但仍不撤福建矿监税使一职,只是改以明江西矿监税使:潘相,兼领福建税务。
之后明户科给事中:姚宗文,巡视京军三大营时,上奏说“京营乃守卫帝都保护天子之军队,事务要做很多,第一;以训练将士多少定校官优劣、第二;以不许走私卖盐结伙行动占用役夫、第三;以加强修战车为主、第四;以加强捕盗以免滥杀无辜、第五;以裁去冗员冗役减少军费、第六;以抚恤资军、第七;以公私分明不放奸细。”
这七条上奏之后,明神宗见了竟不给答复。
明万历四十三年公元1615年正月初4日,传言明建州左卫军民指挥使:爱新觉罗·努尔哈赤,把这最近五年内屯积下来的蜂蜜,炼制成了可以携带的干粮?其目的不知意欲何为?
恰好又被明辽东总镇巡抚:李维翰,得知事情,他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但又不敢直接上报朝廷,所以思来想去,便私下里派遣了明辽阳卫千户:萧伯芝,前去质询建州女真左卫探查一二。
然而这个明辽阳卫千户:萧伯芝,却是个贼大胆货色,他竟然带领着豪华的仪仗队,敲锣打鼓,还冒充起朝廷的都督,大摇大摆地出发了。
到了建州女真八部境内,他发现并没有任何女真将领前来郊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