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帝城皇宫天牢。
和华夏走的非常近的萨德默家族,从很早就开始仿照华夏古代的一些理念方法来做事,像是皇宫中建设的天牢就是出自几代前的大手笔。
在神斐,只能是萨德默家族执政,那么有法律在和天牢在便不存在矛盾。只要那些人所犯罪罚够大,一律都会关押进天牢大狱中。
歌堤如今就被关押在这里。
一盏昏黄的油灯在闪烁,阴冷潮湿的牢狱让人进来后,就会感觉不寒而栗。
更别说弥漫在空气中的那股血腥味道,散发出阵阵浓郁的恐怖气息,偶尔还会听到一阵流水声,那是天牢中的水狱。
歌堤没有被关在水狱中,他所在的位置是天牢的最深处,是防御最严密的地方,别说劫狱,不知道的人进来后想找到这里都困难。
防卫森严,无懈可击,说的就是天牢。
“你说说你,何必做出那种丧心病狂的事情来。严格说起来咱们也曾经是兄弟,是志同道合的战友。”
“如今你竟然为了自己的私欲,将咱们的感情置之不理,全都抛弃,更是妄图颠覆我萨德默家族的江山。歌堤,你的野心太大,大到我已经不能容忍的地步,所以你只能去死!”
萨德默坐在椅子上,扫视着被关押在里面的歌堤,慢悠悠的说道,这里只有他们两人,距离最近的斯巴达也在几米之外。
歌堤此刻无比狼狈,满脸鲜血,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就在被抓进这里的时候,他就被毫不客气的打成了重伤。早就被酒色掏空身子的他,如何能承受住那种折磨,不仅伤痕累累,还有好几个骨头都被打断了。
能活着,是因为萨德默要他活着,不然他早就没命了。
对于萨德默而言,想杀一个人其实很容易!
听到萨德默的话,歌堤忍受着身体的痛苦,挣扎着换了一个角度,斜躺着瞥视过来,脸上涌现出一种狰狞神情,看过来的眼神好似厉鬼,想要将萨德默生吞活剥掉。
“萨德默,你少在我这里装模作样,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你就是一个独裁者,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暴君。”
“神斐在你这种人手中,是永远别想有远大发展的,只有我才能够带领神斐走向更加辉煌的未来。你将我杀死,是为了满足一己私欲,是在误国,我唾弃你,鄙视你!”
“鄙视我?”
萨德默无所谓的摇摇头,嘲讽的说道:“随便鄙视,难道说我还会在意你的唾弃鄙视不成?”
“华夏有句话说的好,成王败寇,你现在就是寇,我是王,身为王者我是不会在意你这种败寇的诬蔑。”
“还有我今天会来这里和你见上一面,只是想要告诉你一件事,那就是你在黄泉路上并不会孤单,迪罗希会陪着你,你在外面养着的六个情人,以及她们为你生下的私生子都会陪你上路。”
神情波澜不惊的歌堤,在听到这话的瞬间猛地震惊,双眼瞪大,怒声喊道:“萨德默,你好狠,竟然要斩尽杀绝!”
“对啊,就是斩尽杀绝,就是要斩草除根。我这人别的爱好没有,就这点爱好。不喜欢给自己留有任何麻烦,只要他们全都死掉,我相信便没谁能威胁到萨德默家族的执政。”
“歌堤,你不能怪我,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谁让你野心太大。”萨德默站起身就要离开。
“萨德默!”
歌堤双眼中忽然间冒出血泪,挣扎着从地上坐起,面对着萨德默磕头求饶,惨烈的声音在大牢中回荡。
“国王陛下,能不能看在我这些年尽心尽力为神斐服务的份上,饶过我的孩子吧,只要他们能活着,我愿意将这些年贪污掉的钱全都拿出来,我愿意对外承认自己的所有罪名。”
“国王陛下,你应该清楚,这样比你给我罗织出来那么多罪名要有价值。”
“你以为我会在乎这些?歌堤,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萨德默毫不犹豫的往外走去。
身后传来歌堤状似疯狂的惨叫。
“萨德默,你这个没有人性的暴君,你这个惨无人道的屠夫,今天敢屠杀我歌堤家族,来日你萨德默家族必然会被人诛灭九族。”
“我在这里诅咒你不得好死,你断子绝孙,你女儿曼莎会死得很难看,哈哈,我很庆幸,当年就给曼莎下了毒…”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萨德默脚步陡然间停顿,脸色铁青,眼中闪烁着杀意。
“陛下!”斯巴达急声道。
“该死的,歌堤,曼莎的病是因为你下的毒!”萨德默猛然转身,厉声咆哮。
“你说呢?不是我还能是谁,当年她那样亲密的喊我叔叔,却怎么都不会想到,我在十年前就开始谋划今天的局,那时候就种下的慢性毒药,今天总算发作。”
“我原来也不想要杀死她,但没办法,这都是你逼我的,是你非要将我逼上绝路,临死前我也要拉着她一起上路。”
“哈哈,萨德默,你现在是不是感觉特别心痛,告诉你没用的,老子的毒药无人能解,你就准备白发人送黑发人,给曼莎送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