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兵蛋子们敢怒不敢言,只能闷头咬牙完成秦玉龙交给他们的训练,心里却对那两个大校非常不屑。
你们又不是我们的教官,凭什么对我们指手画脚的!再说我们秦教官本事大,又有一个少将老爹,军长尚且给他几分薄面,出去吃个鱼怎么了?
“唉!有什么样的主人就要什么样的跟班!”秦玉寒人未至,声先到,闲庭适步般,慢悠悠地来到秦玉龙身旁,“有个一知半解,就跳出来诋毁他人,说得好像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似的!也不怕风大闪了石头!”
“一知半解?”朱少将阴沉着脸盯着秦玉寒,不愧是秦元的儿子,两个都那么令人讨厌!
“那你们说说昨天你们两人大晚上的跑去哪了?有谁证明你们没擅自出军营!”
“朱少将!”秦玉龙上前一步,他比朱少将长得高半个头,冷瞳居高临下地俯视对方:“现在是你们来指控我们偷跑出去,需要证明的是你们!军营里这么多人,你凭什么就认为是鱼是我们吃的!”
若是平时,秦玉龙会直接大方承认,但这次秦玉寒也参与了,他知道秦玉寒来军营,看望他只是其中一个目的,还有一个目的是想得到军长的重视,让她以后在帝都遇上官家子弟的时候不需要畏手畏脚,所以不能认,以免她给军长留下不好的印象,秦玉龙不知道秦元会在军长面前自揭短处说自己枪械技术不如自己的“儿子”,低估了军长对秦玉寒的重视程度。
“你!”朱少将怒目圆瞪,“这是你跟长官说话的态度吗?”
“长官就可以随便诽谤下属吗?”秦玉龙毫不停顿地接上朱少将的话,气场咄咄逼人,“还有,昨晚可不是瘦子训练的日子,他没好好安静休息,反而跑出来打扰别人睡觉,该受罚的应该是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