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张太尉府
“呼,咔嚓。”一个小树被斩为两断。
“大哥武艺又见精进啊。”张子正一旁击掌道。
“正哥儿,你也不错啊,能开二石弓了。”一个面色冷峻,脸如刀削,鹗下短须如钢针般竖立的轻武,竭力剥夺武将的掌兵之权。前有君权,后有相权,自己就跟风箱里耗子一样两头受气,两头都不敢得罪,罢了罢了,自己还是多弄点良田钱粮、娇妻美妾做个富家翁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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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袭,不知赵部将临安之行如何了?不知宋朝廷是否接纳我等。”申世袭,字世袭。
“大帅,事在人为,我们做好准备就行了,但属下有些担忧。”
“哦?你担忧甚么?”苗清皱着眉头问道。
“宋朝廷与金国正在议和,我破虏军此时谈归宋之事,是否有欠妥当?可目前局势紧迫,又不得不谈,不得不做啊。”
“哎,世道艰难,一切自有天意。”
“忠信一个义军小小部将,世袭担心他难有作为啊。”
“忠信智勇双全,人又聪明机智,这个我倒对他有信心,就算现在不行,将来必有所成就。”苗清呵呵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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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布谷,你家人何在?”赵忠信问道。
阿尔布谷疑惑的看了一眼赵忠信:“东家,家里老妻和两个女儿都在科尔沁草原,东家你的意思?”
赵忠信哈哈一笑道:“派人接过来罢,你给我专门酿烧酒罢,我给你二百贯一个月,今后干得好的话还有奖赏。”一个普通伙计最多不超过十贯钱,将其家人接来好安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