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晴仍然不理解。
吕华说道“以前啊，我们都吃过亏，谁的酒要是喝不干净，只要倒出一滴，都要被书记罚一杯酒，要不这滴酒会被他倒进眼里，反正要接受惩罚。”
“哈哈。”舒晴掩住嘴大笑“太有意思了！你们谁受过这样的惩罚？”
寇京海说道“我们大部分都选择接受罚酒，没人选择接受这样的惩罚。我估计把酒倒眼睛里，跟灌辣椒水差不多吧。”
“这是彭书记发明的刑罚？”舒晴问道。
“不是他还有谁，改天有时间，我跟你唠唠。唠唠他的丰功伟绩。”寇京海小声说道。
“你说也白说，舒教授是谁，人家有分辨是非的能力，不会偏听偏信的。”彭长宜说道。
这时，彭长宜的电话震动起来，他低头一看，吴冠。他一愣，自言自语地说道“这家伙找我干嘛？”说着，接通了电话“喂——吴先生啦——”
舒晴一听彭长宜怪声怪气地腔调，起身，悄悄地走了出去。
彭长宜一见舒晴出去了，赶紧给他们打手势，意思是让他们跟着出去。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他，有些不知所措。他们知道彭长宜的意思，是不放心舒晴喝了酒，但是三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跟着舒晴出去。
寇京海指了指包间里的洗手间，又指了指外面，他有些不解。
彭长宜皱了皱眉，不再理他们了，开始跟吴冠说话。
吕华想了想，觉得还是自己岁数大，而且他们两个跟舒晴熟些，他开开门出去了。到了走廊，他小声问服务员，说道“刚才那位女士是不是去了洗手间？”
服务员说“是的。”
吕华在走廊里来回溜达，他等了舒晴很大一会，舒晴才从洗手间出来，吕华发现她的眼睛红润，眼睫毛也是湿润的，知道她吐了。他看着走过来的舒晴说道“怎么样？”
舒晴揉着眼睛，说道“我……”
吕华知道她不好意思说自己吐了，说道“也许吐出来会好受些。”
舒晴说“是，我采取非常手段，强迫吐了出来，不然非得晕倒不可。你们天天这样喝吗？”
吕华说“彭书记说了，喝酒，也是工作的一部分。”
“呵呵，他怎么这么多的歪理邪说呀？”
“你以为呐？”吕华说道“以后，你慢慢知道了。老寇对他有一句评价最肯，说他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如果跟他耍个心眼什么的，除非他装傻充愣，不然，任何人都耍不过他。”
“啊？他那么聪明？”舒晴问道。
吕华说道“都不能用聪明来形容了。”
“那用什么？”
吕华神秘地说道“一个字鬼，两个字神！”
“哈哈。”舒晴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么厉害？”
“这么厉害，不信，你慢慢检验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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