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将自己的想法，完善一遍。
然后就马不停蹄的去找秦维安。
秦维安看到张小凡的时候，挺纳闷的。
上午不是打了电话嘛！说了没事情。
“你来这是？”
“给你制造业绩，给园区增加名气。”
秦维安摇了摇头，张小凡的话并没有让他觉得有什么好激动。
因为他根本就不相信张小凡所说的。
“行啦行啦，有什么事情赶快说吧，我现在是焦头烂额的。”
现在的工业园，感觉就像是一块鸡肋。
反正他下面的那些副主任，看到秦维安都没有什么好脸色。
他们刚开始被秦维安所忽悠，搞什么环保型的高科技工业园，谁知道等于将大部分生产企业全部拒之于门外。
现在这个工业园，入驻的企业还不到1/4。
大部分地方都是空着的，虽然，宏达电子已经准备开设分公司。
但是要想这个电子公司，产生一点效应，是需要时间发酵的。
“别急嘛！你听我说。”
“这一次不是学生集体中毒吗？然后整个月走展开对涂料公司的一次排查。”
“是调查！”，秦维安着重的强调！
张小凡瞬间展开了一个心理活动。
什么调查？只是说的好听而已，等调查完结果，肯定那些不满意的企业，这群官老爷总有办法让你关门。
当然那些不满意的企业，自然是污染性非常大的企业。
“你知道我们的产品，而且我也可以给你保证，绝对没有含重金属。
而且我们可以做食品级的涂料，目前我们1/3的产品都是食品级的。
这是什么概念，也就是说，你就算将这些都要吃到肚子里面，当然只是少量的。
都不会对你的健康带来任何的影响。”
秦为安还是不知道张小凡要说什么事情。
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呢？
别的用涂料的人还在乎你是不是食品级的吗？
而且这也是你们的事情，关我什么事情？
“……”
张小凡发现秦为安，好像并没有发现其中的机会。
“你说，如果，如果这一次，所有检查的涂料企业中，只有我们这一家做到的是零重金属。
你说这对工业园来说是不是一个机会？”
“你也只是说如果啊！”
对于张小凡所说的，他们的技术世界顶尖，秦维安其实是持保留意见的。
这像张小凡刚刚说的，越州所有涂料企业中，只有他们一家，是重金属零污染。
这种概率太小，太小了。
小到，秦维安严重的怀疑。
“这种事情还真有可能，至少在固体粉末涂料行业，我觉得有75%的可能性，会发生。
你不知道，现在有好多的颜料填料，都含有不同程度的重金属，有些应该是极其微量。
这些我就不说。
但是我想说的是，就食品级这一块来说，现在真的很少有企业能达到。
因为这不仅仅只关乎到重金属这一块，其他一些有机致癌物，也会涉及到。
这种涂料的技术含量其实挺高的，因为很多涂料在高温下，会发生一些奇奇怪怪的反应。
这就导致了涂料中的有机物，会发生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化学反应，也许这些反应的副产物，就会是一种致癌物。
虽然含量可能会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