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连低声道：“就是莫先生啊。”
莫小满心下一惊，不着痕迹的与杨帆对视了一眼。
这五年来她每次见那个老人，都是在液晶幕里见的，从来没见过本人。她一直怀疑她的那个爷爷是不是身体有疾不能外出，否则为什么从来不肯露真容？
如果只是因为他做事谨慎，那未免太也谨慎了。
不过让莫小满意想不到的是，来得还不只她爷爷一个。
“姐姐，你来的可真慢，我和爷爷都等了好久了。”
南雪这个人，无论在哪儿都阴魂不散。
莫小满刚出电梯，还没进门就听到了她的声音，她脚步顿了顿，没理会。
南雪那俏丽的脸上划过阴暗之色：“你……哼！”
偌大的顶楼，全部被打通，古朴昏暗的装修，显得过于沉重压抑。再加上厚重的窗帘阻挡，没有一丝光线落进来，处处泛着陈旧阴冷的气息。
莫小满一眼就看到了昏黄的灯下坐在轮椅上的厉爵。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了片刻，厉爵沉着脸，当先移开视线，似乎满腔怒火与戾气无助抒发。
而他对面，半明半暗的光线下，还有一个人。
那是一个坐在红木沙发上的老人，白发苍苍，身形微微有些佝偻，但也不难看出，这个人年轻的时候，一定也是一位身形挺拔，面目英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