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份的东京逐渐告别了酷暑,清晨微凉,空气中蕴含着大量的水汽。下了一夜雨,街道被冲刷的干干净净,焕然一新。
不得不说,日本的环境卫生一直排在世界前列,他们的那一份自律也值得学习。
东京的街道上很少能看到垃圾桶,也没有环卫工人,他们的街道卫生全靠自觉。在全世界的大街小巷,你或许会看到很多一边吃着小吃一边游览的旅人,但在日本这种现象基本上没有。
因为,他们普遍认为边走边吃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再则街道边普遍没有垃圾桶,边走边吃的结果,很可能是揣着食品包装走很久。
所以,便利店或者街道边的小吃会常见到站着吃完东西再走的人。
日本的生活节奏很快,民众的工作压力很大,常常因为工作压力而自杀的人不在少数。所以,他们的解压方式千奇百怪,像风俗店、啊v产业盛行这些都是大家都知道的,有一些大家不知道的,比如低俗的娱乐综艺,午夜的恶俗节目,啧啧…不堪入目。(不多介绍了,网上还说有男人戴胸罩解压的,特色摔盘子店,还有…..要和谐了。)
这个民族即变态又自律,达到了两个极端,真正让人不寒而栗。
言归正传,早上八点钟。
街道上的行人行色匆匆,一个个仿若机器人一样异常冷漠,让本来拥挤的街道看起来有些冷清。
晨跑归来,穿着一身运动装的特雷西跟这些穿着职业装的行人格格不入。这里不像洛杉矶,会时不时的有行人热情的上来跟他打招呼,他就像个透明人一样穿梭在人群中,没人多看他一眼。
这样也好,让特雷西可以肆意挥洒汗水,没有被监视的感觉。
回到四季酒店,在前台要了一份早餐,特雷西向电梯间走去,刚才消失了一阵的巴克姗姗来迟,紧赶慢赶的跟着上了电梯。
电梯到了二十层,特雷西先一步走出了电梯间,一直沉默不语的雷诺,突然开口向巴克问道:“什么情况?人呢?没抓到吗?”
连续三个问题,让巴克羞愧的垂下了头,说:“让他给跑了,对方很机敏,灵活的像个老鼠一样,我差点就抓到他了,结果他跑进了人群消失不见了。”
“废物!”
“我……”巴克的脸涨的通红,没法反驳自己的头,咬着牙说:“头,你放心,只要他还敢露面,我肯定抓住他。还有,我已经安排小组人员去搜寻他了。”
“告诉的手下提高安全等级。”雷诺烦躁的挥挥手示意他去安排,巴克刚要转身离开,又被雷诺叫住:“对了,能确定对方是什么人吗?是狗仔吗?”
巴克想了一下,摇头说:“绝对不是狗仔,对方跟踪的手法很专业,像是经过训练一样,我感觉像同行。”
“嗯,你去安排吧。记住,不要让任何人威胁到老板的安全。”雷诺说完,大步流星的向特雷西的套房走去。
雷诺走后,巴克对着耳机低吼道:“都给我听着,安全等级提升到A级,都给我注意周边的可疑人物。MD,谁要是偷懒,小心我捏爆他的蛋蛋。”
吩咐完手下,巴克依旧不能释怀刚才跟丢了人,他站在套房门口狠狠的捏着拳头,嘀咕道:“让我抓到你,我一定要捏爆你的蛋蛋,该死的。”
身为顶级的专业保镖,跟丢了“嫌疑人”,简直是奇耻大辱。如果被擅长反侦察的布鲁斯知道了,估计会笑掉大牙。
还好,布鲁斯被派到了澳洲,他只是被头批评了一顿,没被损友嘲笑的抬不起头。这事还有回旋的余地,他清楚那些“老鼠”的性格,为达目的还会冒头的,这局还有机会扳回来。
说来,巴克也怪自己的警惕度不够高,对方明显跟了一路,他居然没有察觉到,如果不是对方漏出破绽让他捕捉到了,后果不堪设想。
“如果对方不是拿的照相机而是手枪,我的上帝。”
想到这种情况巴克惊出一身冷汗,他是在对方举起相机拍照的那一瞬间察觉到了危险,随后直接挡在特雷西身前。
如果,对方不是偷拍而是暗杀,此时的自己不死也重伤了。
“好久没有遇到这么难缠的对手了。”震惊过后,巴克伸出舌头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双眼中肆意着兴奋的光芒。
回到套房的特雷西,完全不知道自己被跟踪还差点面临危险。此时,他的安保等级已经提升到A级,高危级别。离恐怖袭击S级只差一级,在大都市里遭受到恐怖袭击就有点夸张了,A级,高危级别,生命受到威胁,已经是顶天了。
雷诺对自己老板的安全方面不敢有任何怠慢,在特雷西去浴室洗澡的时候,他又拿着专业的仪器在套房里搜索了一番,即便是上来送餐的侍应都被严格审查,把对方吓的一身汗,连小费都忘记要了。
特雷西对这些浑然不知,他还饶有兴致的端着早餐去卧室调戏被他弄的下不来床的性感歌姬。
幸田未来蜷缩在床上睡的正香,被特雷西以搞怪的方式弄醒后,满身的起床气,差点咬了特雷西一口。
这两天她是真的被折腾坏了,特雷西完全是野兽级别的,而她就像一只娇小的待宰羔羊。本来是志得意满的想要榨干特雷西,谁知道三洞全开还满足不了他。
no 作 no die!
她怕啥忘了一个月前求饶的场景,估计是那天喝醉了比较麻木,这次绝对是有了深刻的教训。
“放过我,不要再折腾人家了,好嘛!”抵挡住特雷西的大手,半睁着眼睛一脸疲态的幸田未来小声的撒着娇。
花样的年纪,娇小的身躯,除去烟熏妆的可爱脸庞,撒娇绝对是这种女孩的利器。特雷西闹了一阵,过了手瘾就收了手,笑道:“让我放过你也行,我昨天晚上说了什么,你应该还没忘记吧?”
“唔……”幸田未来撅起来小嘴,又轻轻的咬了咬嘴唇,最后好不情愿的,轻声喊道:“爹地……”
“嗯?”特雷西邪邪一笑,说:“我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