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对一介书生施了一礼予以回应。
“毓良师兄有何高见,小弟洗耳恭听!不管事成与否,小弟都感谢贤兄的援手。”
大贤良师回礼道:“谢谢老弟听我劝告!我去说项,只是一个心愿而已,成不成功,我亦殊无把握!
“不过我去为玄空老弟说项的时候,我想知道老弟可以退到什么地步。
“可不可以将你的玄空宫全盘交出来,当然也包括所有的财产和人员。
“倘若老弟愿意,我就去告诉他们你们的诚意。
“你若有什么条件,就是你们必须要求得到的,得不到就一拍两散的那种,也要告诉我,我和会代你前去斡旋。”
玄空道长沉吟了一会儿,问道:“毓良师兄,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能代替那个百里良骝作主吗?”
大贤良师回答:“哪里有那个可能!我和他素不相识!他是他,我是我,没有什么交际。
“我能够做的,就是给你们中间架一座桥梁,别让你们两家打起来,闹得不可收拾!
“这是我老头儿的急公好义品格所致,而不是依仗着关系、家世、金钱、势力等等那些身外之物。
“你可不要想瞎了,也不要抱什么太大的希望,以为我老头儿一出马,你就能占个大便宜。
“说实际的,老头儿我没有那么大面子,即使有,也不会用在你这个家伙身上。
“我的作用,就是把你的意思跟对方讲清楚,然后搞清楚对方的意思,给你讲清楚。
“你看到本质了吗?要和平还是要打架,都是你们两造自己决定的。
“我就是起一个沟通的作用,以免你们两家交通不够,产生误会,打死打活,死了还知道是冤枉死的!
“所以,我的目的就是你们死要死个明白,别做糊涂鬼,就像你以前那样做糊涂人。
“这样,要打,至少要等到把各种方式都尝试过。
“不过呢,我觉得,对你来说,打和不打,结局不会有什么区别。
“打的话,即使是打十次你赢了九次,最后输一次,还会把所有的东西都输光!
“记住,我的重点在一个“都”字!就是啥都没剩,以前赢得都白搭。
“而百里良骝代表的是整个约盟,他们输了,只是再打一次就行了,一直到最后赢了你,才会罢休。
“所以,不管你怎么努力,无论你怎么搞,都离不开一个输字,就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光蛋,甚至命都没了。
“愚兄浅见,不知道玄空老弟以为然否?”
虚空道长很想说,否!
可惜他的思考结果告诉他,只有一个,那就是,然!
非常然!
彻底然!
板上钉钉然!
他左思右想,别无它法,只好拜托这个良师去和百里良骝谈判。
“嗐!嗐!我说毓良兄,我知道你脑袋瓜好用。
“毕竟你孔氏家族兴盛几千年,比那个龟寿还长得多,故此在动心术上独树一帜,无人能敌!
“而我平日就在武功上啊、道术上啊、真道上啊、符箓上花的功夫多,所以心术大不如你!
“这一点小弟佩服老兄!不说五体投地,四体投地还是可以的!
“不过,道家还是有底蕴的!我们玄空宫也是有本钱的!所以也是可以和约盟的那个年轻人讨价还价的!
“即使最后说僵了非答不可,我们也不是非输不可!
“即使非输不可,我们也不会一败涂地!
“即使一败涂地,我们也不是必死无疑!
“即使必死无疑,我们也不是……”
那个老头儿斜着眼看着他,看他说不下去了,就催促他,给他工了一把火。
“说呀!我听着呢!必死无疑以后,你们还能做出什么伟大动作?是惊天呢,还是动地呢?”
玄空道长没有词了。
但是他羞恼弟谴责道:“你这个老头而依然是一贯的心直口快不讲情面!我就是给自己找一个台阶下!你怎么两这个都不知道!”
不过,几十年就这样了,他也不期望那倔老头能改。
气恼的一挥手,说:“你去说吧!尽力而为就行。”
一介书生笑了笑,又是一揖,离开了玄空道长。
施施然地走向百里良骝的机车面前,也给他作揖,然后开始他的说词。
“小生孔子后裔孔氏家族孔毓良,人送外号大贤良师。
“你别和别人一样搞错哦,不是先祖的那个御赐皇封‘大成先师’,只是大家对我的谬赞!
“我觉得和他老人家比,我还差一些,嗯,差一些!
“不过,我有个心志,就是做善事不让先人。
“具体来说,就是在推广平民教育方面,争取和他老人家比肩。
“甚至与时俱进,超过他老人家。
“比如那个束脩陋习,就被我坚决彻底地革掉了!我……”
百里良骝一看这不知道真假的孔氏后人,似乎是个话痨,说起来东来西扯还津津有味。
不过这也难怪,话痨这个职业病是教育专家孔氏族人的吃饭家什,必须擅长才行。
不过,我和他的关系似乎不是学生和老师,太话痨似乎不好。
于是断然打断了他。
“贤良先生,自我介绍畅谈理想这些是不是我们找个时间另说。
“你找我来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要不要先把那个个事情说说?”
百里良骝坐在上门,听着下面这个孔毓良话比较多。
由此可知他似乎年事已高,否则断不能如此啰嗦。
趁孔毓良一愣的时候,武凌霜过来咬耳朵,告诉他那老头儿已经一百二十八岁!
而且还提了一嘴,前面介绍势力分布的时候,不是说道三教九流吗?
这老头儿就是儒教的首领!
三教当中,儒教虽然没有寺庙道观一类的老巢,却是最具影响力。
因为唯有儒教遍及所有十六个中心村,不管那个地方是道教上风,还是佛教领先。
整个一个霸道风格,我的就是我的,你的还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