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鸿莱正色道:“肖兄不会!虽然我们相识不长,但肖兄的人品我是信的过的。当初你不知我兄妹身份,就从山匪手中救下我们,并且不怕麻烦的带在身边。后来你知晓我们身份,不畏成王之势保护我们。若肖兄有歹意,只怕我兄妹早就不知身在何处了。再者,此话我只说与肖兄听。”
蒋鸿莱走到窗前,推开窗户,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轻声道:“五岁那年父亲把我带长老会,我和族里的十几个同龄人一起经过考核。我被长老选中成为传承人,之后就一直跟长老学习墨子之道。
我学的很好,十五岁的时候长老就说已经没有能教我的了,把祖传的书藉手札都给了我,让我自己研究。我越研究越着迷,甚至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
后来我发现,抛开墨子的思想主张不谈,单单机械这项,就可以研究一辈子。此时妹妹也学了几年,我便找她一同研究机械。我喜欢大型的机械,像云梯、弓弩之类的武器设备。妹妹却喜欢生活用具,耕田的犁拉货的车,她都会改进它们。
我们一起研制出来许多方便快捷的工具,小型的就做出成品,大型的就在纸上画出设计图。但是不管我们做了什么出来,都不能拿出院子,甚至给蒋家的人用都不行。
长老会有规定,墨子传承的所有技能都不能流传出去。我便问长老,若是这些研究不能为人所用,那我们学这做什么?长老说,就是为了传承,为了不让墨子之道遗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