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峰看着林天严肃的神情，不由地想，若自己此刻说是坏的感觉，林天是不是会变得焦虑？害怕姚若出事什么的。但从不久前去隔壁的那一趟观察到的，姚若的朋友应该不会伤害她，反倒是他看化妆的小姑娘时的眼神，带着些看笑话的心态。
不管人经过怎样的变化和伪装，张峰都认为，一个人的眼神，是不会说谎的。
“说不上来。”张峰还是选择将问题推还给林天，让他自己去思考。“或者你自己去看看吧。”
林天慢慢低下头，姚若她们才刚走不久，自己又贸贸然去找肯定不太好，再加现在时间已经很晚，还是算了吧。
“刚才那小姑娘说的，你都记住了没？”张峰转移话题。
“哦。”林天抬头，换上了平时轻松的表情。“记了个大概，应该八九不离十。”
“那…现在试试？”张峰反问。
“可以啊。”林天点点头，跃跃欲试的模样。“反正也不急着换新面孔，倒不如练练手。”
“嗯。”张峰心里其实也是这个意思。
“那开始吧…”林天兴奋的将刚才留下的那么多东西一字排开在茶几上，双手合十来回搓动。“从哪个开始呢……”
“好像是先卸妆？”张峰回忆起来。
“对对对。”林天赞同的竖起大拇指，在面前一阵目光搜索。“哪一瓶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