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秋吃痛,猛然醒来,发出了一声低吼。
管阔看向京兆尹府衙的大门。
然后手上用力,再脱手。
陶秋的身体飞了起来。
虽然他管阔并没有丘战神和南吴圣将那不可一世的气势,但是此情此景,还是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一句话——
力拔山兮气盖世。
“某些东西是门关不住的!”管阔朝着府衙里面喊道,“你们都会倒下,尽管真理已经先一步阵亡!”
陶秋充满了恐惧绝望的声音在空中回荡,他的身体也在空中化为了一个弧形。
京兆尹府衙内,那两个刚刚才关上门,大摇大摆地朝着里面走去的衙役听见了那些声音,于是抬头。
他们本来正在谈笑风生,想象着待会儿管阔的惨样,同时觉得自己关门的动作是如此潇洒。
然后那些笑容就凝固住了。
“砰!”
“呃啊!”
陶秋的惨叫、其中一人的惨叫、陶秋砸到人身上的声音,三者合一,化为了连绵不绝的黑色恐惧。
看着倒在地上抽搐的两个人,另外一名衙役腿一软,“咕咚”一声瘫软在地,浑身都颤抖起来。
府衙里面笑呵呵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准备听戏的其他衙役们神情也瞬间就凝固住了。
这么对待陶家五公子,这简直是太疯狂,太丧心病狂了!
这家伙还真的什么都敢做!
大门是关不住的。
院墙也是围不住的。
我本来可以把陶秋好好地拎进来,可是你们不想,那么我就只好隔着院墙丢进来。
这是对于你们的动作,相应作出的动作。
这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绝对公平。
那些马上就要出手的二十多人看到这么令人感到震惊的情景,全部都不由自主,也不需要交换意见地停止住了步伐,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感觉着周围的那种氛围,稳如泰山高枕无忧般坐在轿子里的商垂柳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心里面空空落落的很不踏实,不禁出声问道:“他做了什么?”
没有声音,许久没有声音。
商垂柳几乎要不耐烦了。
末了,她轿子边的贴身丫鬟声音有些颤抖地开口道:“他……把陶家五公子人都扔飞了……”
俱寂……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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