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楼小西虽然也扎了羊角辫,却少了点啥,坐着的时候背也挺的板直,像个小大人一样。
一家人说了会儿话就都歇下了,睡前楼小西好像觉得自个忘了什么。
然而等第二天狗蛋摸了半桶泥鳅到楼家来告诉楼小西他问了村里的伙伴们,没有听说他们阿爹输了银子的事,因为村里的男人虽然会打打小牌,输赢都不大,要是多了他娘肯定要闹腾,所以狗蛋觉得自个没把事情办好,不好意思的提着泥鳅来找楼小西把打听来的消息说了。
毕竟他昨儿可是拍胸脯保证了的,自个肯定给楼小西打听清楚楼小西他二伯赢了多少银子!
两个人在院子门口交头接耳的说着,楼小西也没想到狗蛋得来的消息会是这样,可是越是如此,这其中越是有问题不是?
楼小西总觉得自个漏掉了什么,就听见狗蛋叫小东哥,小北哥的声音。
“狗蛋你来啦?咋拿这么多泥鳅来?快拿回去让你阿娘给你做,今儿我和你小北哥都回来了,你就不用往咱家送泥鳅了。”
楼小东以为是他们兄弟走了这些日子,家里没人去田里捉泥鳅,狗蛋见了自告奋勇送来给妹妹解馋的。
毕竟三妹和狗蛋兄弟几个玩的好的事情他们都知道,偶尔两人打了鸟都分给对方,妹妹做了好吃的泥鳅肉也送了一些给狗蛋几个解馋。
在回来的路上他就见着两个人在门口嘀嘀咕咕的样子,楼小东顿时就笑着揉了揉狗蛋的头笑道。
“怎么了?”
楼小北见妹妹眉头紧锁,当下站到妹妹身边低首问道。
楼小西想了想把事情前因后果说了出来,让楼小北的脸色也沉凝起来,拉着楼小西出门说话狗蛋也跟上把自个打听来的消息说了,一脸的不好意思。
“你是说二叔(狗蛋他爹排二,所以村里的孩子都叫二叔)见着二伯带着二伯娘去县里酒楼了?回来后二伯娘就说娘家给她做了新衣裳,然而狗蛋的话,二伯并不存在赢钱的可能!所以你在想二伯他们哪来的银子上酒楼?”
楼小北伸手摸着妹妹的头呢喃道,他可不是三妹不知道县里的情况,县里的酒楼根本就不是二伯他们能去的地方,那么二伯他们去酒楼干啥?
而且还是瞒着家里人去的!
楼小北把事情反复想了想顿时一怔,谁说去酒楼就一定是去花银子吃饭?难道就不能做生意!?
就像四叔一样把家里猎的东西拿去酒楼卖一样!
然而二伯他们有啥东西能卖到酒楼去的?可是不管是什么,必定是已经卖了出去,要不然二伯娘也不会做新衣裳。
于是楼小北就把自己所想说了,就见楼小西蓦然一愣,随即打结的思绪瞬间一松,有些想法自然而然就出现了。
“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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