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秦水瑶还在那百玄山,那张白还在那百玄山。
该不会出现什么状况吧?
秦水瑶是他吴敌真真正正的女人,吴敌无怨无悔。不过转念一想,秦水瑶这些年来在娱乐圈这个大染缸浮沉多年,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昨天下午点点嫣红,洒落枫树叶,吴敌对于这个女人更是钦佩了几分。
想必以秦水瑶的智慧,应该是可以相安无事。
江城依旧人声鼎沸,很是热闹。一切都是照常运转,并无什么不同。
唯一不同的是,那高熙再也回不来江城。
吴敌和孙渺一同下了飞机,打了一辆计程车,当即风尘仆仆前往那晚城别墅。离开多日,再看这座繁华的城市,两人心有着别样的感触。
计程车在晚城别墅门口,便是停了下来。
夕阳西斜,晚城别墅里,处处的梧桐树看起来别有几分诗意。
吴敌背着双肩包,和孙渺并肩向着那最心的一号别墅走了过去。一路轻车熟路,两人却是走的很慢。
只是,刚刚走到一号别墅门口。
吴敌和孙渺却是一怔,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住。
在那一号别墅门口,在那绿草如茵的草坪。无数的蜡烛,围绕成为了一个心形。火苗一簇一簇,散发着异样温暖的光芒。
草坪的几棵大树,挂满了风铃。
晚风一吹,风铃发出悦耳好听的铛铛裆声响。
而在草坪,还放着一个老旧的收音机。收音机里,有着一个男播音员柔情款款的声音徐徐传出: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道一声尊重,道一声珍重
那一声珍重里有蜜甜的忧愁—
沙扬娜拉
……
这一副场景,怎么看去都像是八九十年代男孩子向女孩子告别的场景。吴敌像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满头雾水。
但是那孙渺看着这熟悉的场景,那一双美眸渐渐升腾而起点点水雾。
泪珠沾在了那长长的睫毛。
一定,这会是风把沙子吹进了眼里。
而这会正当吴敌懵逼的时候,那远处的小道,徐徐走过来一名男子。
看去二十五六岁,黑色的衬衣黑色的长裤黑色的皮鞋。短短的头发,精神利落。剑眉星目,那一张脸很是秀气白皙,偏偏脸部轮廓分明,透出来几分的潇洒俊逸。走起路来,龙盘虎踞。
像是一个风一样的美男子,走在夕阳下说不出来的风流倜傥。
他这会看着远处的孙渺,含情脉脉。
手头没有玫瑰,更是没有拿什么珍贵的礼物。
他手提的是一个鸟笼,鸟笼里有着一只喜鹊。
那一只喜鹊在鸟笼里翻飞,发出响亮而且清脆的叫声。
似是故人来。
孙渺默默的看着那一个提着鸟笼徐徐走过来的男子,一瞬间眼泪倾盆而下。
风很大,这次绝对没有沙子吹进眼眶里。
因为,她这会直勾勾的看着那一人一鸟。
哽咽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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