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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一说,我更倾向于作伪。www.126shu.com”才朋玺忽而叹口气,“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却想当成传家宝。”
“我实在没法儿说乾隆的御题诗个别笔画不自然,每个人感觉毕竟不一样。”余耀也叹了口气,“虽然萍水相逢,但我已经尽力了,他不把‘石渠宝笈’的问题当回事儿,我也没辙。”
“这是他的问题。”才朋玺接口道,“不过,若真是作伪,不知道这个妖孽高手,是不是还在人世。”
“这就难说了。不过,谭家以字画作伪见长,谭心定居然也认不出······”
两人聊了一会儿,均是唏嘘不已。
中午两人一起在一处私房菜馆吃了饭,吃饭的时候,才朋玺才开口道,“谭心定手腕上戴的蓝皮唐化艺术类的。现在书店的生意不好做,他这家店里的书,其实带着收藏性在里面。
余耀和林丰草进去的时候,店里还有个四十岁左右的“小白脸”。当然,他的年纪不能算“小”,可长得太奶油了,不仅皮肤白,模样还秀气,穿得又时尚,和这店里的古旧之风,实在有些不搭。
罗老板在收银台边和林丰草、余耀打完招呼之后,他抱着一套书过来了,放到了收银台上,“老板,这套书本来应该是十卷,结果少两卷,不全了。”
这套书外面套着后配的书函,也看不出是什么书。
“不全了?”罗老板打开书函,一本本拿出来清点。
林丰草对善德书房很熟悉,打完招呼就过去逛了;余耀则是先站在收银台附近大致看了看,而罗老板打开书函的时候,他没离远,就势瞅了几眼。
这是一套《七书集注》,落着“大明宣德”的刊刻年号。
“就是八卷啊,一卷总论,七卷分对‘武经七书’。”罗老板看完之后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