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应付小姑娘的楚河苦兮兮抬头，又咋了嘛？
他看了看柳芷晴，柳芷晴却侧着身子，平静地注视着外边儿南桥河闪烁的霓虹，安静如秋叶。
杭洲，晚上七点多钟的时候，纪云文化公司已经开始下班了。
总监张婧却没有动弹，她跟秘书小麦坐在一起，看着电脑屏幕。
“总监，这个小烟喵是楚大河的第二个妹妹，是直播区的大姐头，我中午才发现的。哈哈，找到楚大河的地址了。”
她俩看了好半响唱台直播了，楚大河的歌声似乎还回荡在办公室里。
张婧本来冒火好几天了，但这会儿听完后一点火气都没有了。
“真好听，楚大河绝对是少女杀手，包装一下必火！”张婧沉吟道，圆润的脸颊上都是期待。
“木芷晴也特别棒。”小麦提了一句，她心思意外地没有在楚河身上。
张婧皱眉看她：“你怎么怪怪的？今天跟我说了好几次木芷晴了。”
小麦心虚解释：“我觉得不能错过好的歌手，你看木芷晴的粉丝，竟然有人说愿意出价一千块买她穿过的高跟鞋，这说明什么？说明御姐歌手很有市场的。”
张婧再看她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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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你明天就去江城出差，跟木芷晴和楚大河面谈，探探口风。”
“好好好，我明天就飞去江城找木芷晴！”小麦喜出望外。
“等一下，我跟你一起去吧，我不放心。对了，酒店房间订两间，我不想跟你一起睡。”张婧挪了一下身子，稍微远离小麦。
帝都，名豪别苑，邵夭夭也在看直播。
她坐在闺房的地上，一边吃薯片一边看直播。
本来她是不喜欢看直播的，但今天登陆b站后，意外发现小烟喵的直播间竟然被推荐上了首页。
邵夭夭就点进去看了一下，毕竟小烟喵是楚大河的妹妹。
结果她就看见了楚大河在唱歌。
“虽然这家伙很气人，但唱歌真是好听。”邵夭夭内心点赞，又开始考虑爷爷和楚大河见面的事了。
“七月份江城有漫展，我要不要去见见这小子呢？”邵夭夭挠了挠小腿，白里透红的脚掌正搭在另一条腿上。
这时，屏幕里的楚河又开唱了，而且餐吧里的客人也多了起来，竟然陆陆续续来了十几个楚河的粉丝小姐姐。
这些小姐姐都是江城或者江城附近的，兴冲冲赶来了。
“大河，大河，你好帅！”
漫客音乐餐吧热闹了起来，一群小姐姐想跟楚大河近距离接触。
邵夭夭看得皱脸蛋，一把关了直播：恶俗！
楚河本人也挺不适应的，他没想到真的有粉丝赶来了，自己的名气是不是有点太大了啊。
一首歌唱完，他就被小姐姐们包围了，一个个掏出手机要求合影。
楚河只能保持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跟热情的小姐姐拍照。
直播间的弹幕疯一样增长。
“羡慕，可惜我不在江城！”
“红衣服那位大姐，请你把手从我老公肩膀上移开好吗？”
“笑死我了，大河根本不适应这种气氛，看他假笑老子鼻涕都笑出来了。”
楚河一直在假笑，嘴巴酸了。
而且这时……
“来自柳芷晴的愉悦值-50，-100，-200，-400.”
嗯？减成等比数列是不是过分了点啊？
楚河偷闲看柳芷晴，柳芷晴已经背对着唱台了，高冷十足地抓着红酒杯，纤细白净的脚趾勾着高跟鞋轻轻晃着，好一个冰山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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