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上官揽月老实的摇了摇头。
真不喜！
想她以往听师父弹过不知多少曲子，可从未有一首，让她在听到半道上，就想伸手打断的！
“为何？”听此，万俟夜渊手下琴声不断，并没因为上官揽月的回答，而被干扰到什么。
“听的太过揪心。”上官揽月低眸直视着万俟夜渊。
当看到那双血眸中，隐隐翻腾的暗沉后，上官揽月那刚松展开的眉峰，再次紧蹙了起来。“就跟你这人一样。”
“呵呵是嘛。”仰目望着上官揽月水眸中的探索，万俟夜渊这次没在躲避，嘴角挂着一抹释怀的浅笑，血眸直视着那双水光波涟的星眸，“可能经历的太多了吧”
“那”能说说嘛？闻言，上官揽月很想这么问。
毕竟
这回她是真想去了解万俟夜渊。
但
等她久盯万俟夜渊看了一会儿后，眼神不忍稍稍飘忽了一下！
就那么一下却让她注意到了某男唇畔，悬挂着的那抹随意而又淡然的笑意
这笑！
看得上官揽月猛地闭上了嘴
呵！
没想到，久过境迁，这都一世一空间过去，她竟能在此看到这种笑容！
想她第一次看到这种无畏过去，不惧生死，释然一切的笑容，还是在那遥远的三十世纪！
不过是什么时候见过的呢？
上官揽月偏头想了想。
想着想着，她便自己笑了。
啊
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