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野出了陆家大门，上车系安全带时只听他问，“跟姨姥姥聊什么聊那么久？”
“没什么。”
他想问什么，但一路上都没问出口。
直至到兰亭山庄，从车上下来，她直接问，“到底想问什么？”
“我没什么想问的啊。”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她摊手，“那就当我没问。”
“陪我散散步，可好？”
宁小雅视线落在他脸上，路灯下，他的眸光带着沉着。
“就走十来分钟，我困了，想睡觉。”
江御行的大手牵住她的手，两人沿着路脚步缓慢悠哉。
“你这两天有没有跟陆南扉私下见面？”
她就知道。
有些话他要是不问，会憋死的。
“刚才跟他见面，你不是都看见了么？”
江御行转过身，“我一直在车内，看见什么了？”
“装，继续装，你在那颗树后面，我跟他都发现你了。”
“你们看见了啊。”他抬头看看天，“眼神真好。”
“我跟姨姥姥说完话出来，在院内碰见他了，他去游泳了，就聊了几句。”
“我看见他抱你了。”
宁小野眼皮子有些沉，“改天我给抱回来。”
“你敢！”
她勾唇，“不抱，说着玩呢，没看见我踢他了吗？”
两人走了几分钟，坐在了长椅上，宁小野实在是困极了，她靠在他的肩膀上，“你是不是还有别的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