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有消息吗?”章林森多此一举地补充道,“我是说金天。”郝
知恩轻笑,没说话。“
karen,我不信,真要找,怎么会找不到?”
“那反过来你信不信?他真要躲,又怎么会躲不掉?”
章林森无言以对。这
时,郝知恩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
来人是赵士达,横冲直撞。
挂断章林森的电话,郝知恩当机立断,前台也好,保全也罢,她马上招兵买马,指着瞿眉一个人,总难免让人钻了空子。
“你来干什么?”郝知恩对赵士达冷若冰霜。
进了门的赵士达从蛮牛变了霜打的茄子:“我来……祝你生日快乐。”“
一句话的事,有必要跑一趟吗?”
“你不接我的电话,我半句话也没处说去啊!”
“赵士达,我给你指条明路,以后你对我有什么话,默念,你在心里默念就行了。”“
那哪行?那不是当你死了吗……”突
然,郝知恩大喝一声:“你就当我死了!”
十五个月前。也
就是去年的七月十六日,由西灵山当地文化局牵头,金天和汤暖茹等人作为顾问的首届青少年“拥抱大自然”夏令营如期举行。在
参加夏令营的十八个孩子中,赵唯一是最小的一个。说
服赵唯一去参加,郝知恩没费劲,至少,远没有她以为的费劲。她才一提议,赵唯一就问会有很多小朋友吗?她接下话茬,说当然会有很多小朋友。赵
唯一便跳着脚,鼓着掌,恨不得马上出发。“
除了小朋友,还有金天叔叔。”郝知恩小心翼翼。
赵唯一努了努嘴:“好啊。”
郝知恩越琢磨越没底,便致电了潘红玉:“妈,您说她这是不是在憋什么大招啊?”“
不是没这个可能。”潘红玉往事历历在目,“你还记得你七岁那年吗?我带你去参加我们单位的联欢会,我和你周叔叔跳了一支舞,你就哭着跑掉了。”郝
知恩讪笑:“您光看见我哭着跑掉了,没看见我脑补了怎样一出大戏,我还以为您不要我和我爸了。”
“我和你周叔叔,那可是百分之百的战友情。”“
那要这么说,我和金天就更做贼心虚了。”
潘红玉一声叹息:“其实谁都知道,在你心里,没人能和唯一相提并论。”
“对,其实谁都知道,就唯一不知道。”郝知恩气急,“在这件事上,她智商是真的不在线!”“
那你只能等,”潘红玉一语道破,“等她能体会你的良苦用心了,等她明白了当妈的不该完完全全为孩子活,却往往都在无休止地奉献。别说你了,连我和你爸也只能等,等她什么时候接受金天叔叔了,我们也就接受小金了。在此之前,我们和她是一伙的,你就算把小金吹到天上去,我们也见都不要见。”就
这样,郝知恩在将赵唯一送到西灵山后,也对金天见都没见,仅仅打了一通电话:“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勉强grace。”金
天没异议:“我会尽量让这一次也没有那么勉强。”挂
断电话后,郝知恩紧接着打了第二通:“这四天三夜,grace要是出半点差池,我跟你没完。”
金天还是没半个不字:“她要是出半点差池,我随便你要杀要剐。”
还有第三通电话。
郝知恩跟嗡子哼哼似的:“我是不是对你太没人情味了?可我对你的心,你是知道的。”
“我知道,”金天温柔得不像话,“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