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其他人都认得母老虎朱洛,知道这位可不好惹,年纪大的老张仗着年纪大,笑道:“原来是公主来了,我们没说啥,只是相约明天下班后出去吃酒,公主来了我们就不打搅赵虎兄弟了,我们走了!”老张说完领着几个军官赶紧出去,留下朱洛和赵虎在屋中。
刚才屋中有人赵虎还装装样子,现在屋中没人赵虎赶紧给朱洛上座,低声问道:“公主,为夫这不上班吗,你这老过来找为夫实在影响不好!”
朱洛白眼一翻,问道:“你们刚才在说什么?是不是在背后说我坏话?”
“老张他们那敢啊,他们邀我明天上午下班后去吃酒,为夫那能答应他们,自然回绝他们,为夫还要回家陪夫人!”
朱洛听赵虎这么说才满意的一笑,骂道:“谁用你陪了,你可以去和你的狐朋狗友吃酒啊!”
赵虎这一年可是知道朱洛什么脾气,如果自己傻不拉几答应一声就去吃酒,朱洛肯定要接着问吃酒是不是要找几个歌姬啊?吃完是不是连歌姬一起吃了?完事后是不是在给你找几个小妾啊?赵虎前几次不知道这套路,深受其害,最关键的是家中母亲也站在朱洛一方,弄得自己完全孤立无援。经过几次后赵虎也学乖了,那就是不管朱洛怎么说也不进套。
赵虎拍着胸脯保证道:“公主你放心,我怎么能放着如花似玉的公主在家独守空房,和老张那几个混蛋去吃酒,为夫明天下班就回家陪伴公主!”
朱洛听赵虎这么说才满意的点点头,算是放过赵虎。
赵虎看到朱洛放过自己,暗中出了口长气,这才问道:“公主啊!现在为夫正当值,公主没事就回家吧!”
朱洛听赵虎这么说才想起今天来的事,赶紧将家中发生的事和赵虎说了一遍。
赵虎一听自己突然多出来这么个二爷爷,问道:“这个赵明亮不是假冒的吧,母亲怎么说!”
“应该不是,婆母也相信他是公公的二叔,你知道公公婆母成婚时二叔还来过,婆母应该不能记错!”
赵虎低头想了一会说道:“父亲现在没在守备府,应该是在陛下身边,这种事情还是等父亲回来再说吧!”
“赵虎,你现在怎么和娘们一样,你可是知道锦衣卫的诏狱是什么样子,你那个表叔赵德全进去能不能活着出来可不一定,你快些想办法!”
赵虎也没办法,他一个少校营长能有什么办法。
“可是我正在当值啊,不知道公主有什么好办法!”
朱洛低声说道:“刚才我去了太子府,老黄说赵德全是被钱孙爱陷害才进的锦衣卫诏狱,实在不行咱们把钱孙爱抓来,看看他有什么办法!”
赵虎别看在朱洛面前低声下气,那是怕老婆,要知道赵虎也是在安南打过仗的人物,手中也有十几条人命。现在听说自己亲戚被钱孙爱陷害进了诏狱,不禁生气。赵虎来到门外找来一个少尉排长命令道:“你带着三十个人,去城中钱阁老府上把钱孙爱给我抓来!”禁卫师这帮家伙眼中只有皇帝,别说你一个阁老,就是什么王爷、锦衣卫指挥使,只要上面命令说抓来那就抓来。那个少尉也没问什么,出门带上人赶奔西城莫愁湖畔的钱府。
钱孙爱上午和太子朱海分开后带着人回到三山门外的家中,回家后才知道自己老爹没在家,原来带着管家钱贵回常熟老家了,现在家里只有自己夫人陈氏和柳如是在家。
钱孙爱拜望柳如是后让家人准备一下,毕竟走了这么多天,怎么说也要好好休息一下。
钱孙爱中午吃完饭后刚要休息,哪想到门外有家人惊慌失措的进来通报,门外来了一帮如狼视乎的军兵,说是来捉拿钱孙爱。
钱孙爱听家人这么说就是一愣,现在南京就在朱宏三控制下,城里的官兵都是广东新军,以前那些卫所兵都被朱宏三解散。广东新军军纪向来严酷,怎么还能有这种上门勒索之事。
钱孙爱问那个报事的家人:“你看清他们是那部分的?”
“二少爷,应该是宫中的禁卫军,都带着他们那种高顶熊皮帽子,很好认!”
钱孙爱听这么说更是糊涂,禁卫军是皇帝的御林军,那有什么抓人的职权,自己要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