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压力,快要击破内心的防线。
“那碗究竟是怎么回事?”良久,男人的声音幽幽响起。
在偌大的书房里,透着几分冷寂的肃杀。
汪宇跪得笔直,脑袋垂得很低,“那一晚,姚小姐要自杀,我去劝她。她要喝酒,佣人端来了酒,她让我陪她喝一杯。喝着喝着,就喝多了……二少,是我该死!”
身为警卫,却在酒后失职,失德。
“你是该死。”慕靖南掸了掸烟灰,“身为一个警卫,却做出这样的事。你是该死。”
汪宇愧疚的垂首,“请二少责罚!”
慕靖南头隐隐作痛,一手支着额角,挥了挥手,“陈寻,你来处理。”
“是,二少。”
陈寻示意警卫先把汪宇带出去,留下来单独跟慕靖南说了几句,“二少,姚小姐得知肚子里的孩子是汪宇的,她吵着要见您。”
男人吐出一口烟圈,满脸疲惫的模样。
陈寻也拿捏不定他的主意,“二少,您要见么?”
“不见。”
见了又如何。
还能说什么?
最后那一点情分,也在皇家医院门口,她对着司徒云舒说出那番话之后,已经彻底消失了。
现在,关于姚望舒的一切,他都不想再管。
警卫是他的人,发生了这样的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将汪宇送去接受法律的制裁。
至于其他,他无能为力。
消息传回别墅,姚望舒被按在床上,面如死灰。
“不见?”她低喃着,“为什么不见?我是望舒啊……靖南为什么不见我?”
佣人好心劝她,“姚小姐,你还是放弃吧。二少爱的是二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