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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这样说呢?小朋友们今天这个样子都是让密斯特朗教坏的。”“前些天,你不是也在搞人性化教学吗,现在不知道效果如何?”“咳,别提了!小朋友们重毒太深,一时半会还难以改变呀!”
霍院长站起身,她走过去给钱董事到了一杯茶放到桌上,而后她说:“你是一位教育工作者,教育的对象又是孩子,你要耐着性来,不要急躁吗?”
“咳,霍院长你在几年前,让我接王珍走时留下的班,那时一是孩子小,二是王珍对小朋友们调教得好,我接手后还没有出现什么问题。这不密斯特朗走了,你又让我接手他留下的班,这下麻烦可就大了。他教学生们的狼性、虎气、熊气都留给了我,现在是小朋友们的狼性四起、虎气、熊气大发,你看我难办不难办。”
“你就耐着性子,搞你的人性化教学吧!”
“咳————”钱董事摇摇头拿起桌上的茶杯呷了一口茶,他又把茶杯放到桌上,嘴里好似饮了一杯苦酒难过得陷如沉思之中。
突然,钱董事好像在流光中穿行,浑身有一种出浴之后的心情顿时容光焕发,他又象小孩子般的惊喜起来。他说:“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现在小朋友们缺少的是一种儒家思想,小朋友们的行为举止让洋教授教得没礼没表,这就需要儒学大师对小朋友们好好调教。”
霍院长打断他的话说:“你有什么高招就说说看。”
钱董事听霍院长这么一说,反而不慌不忙面带几分傲慢,他停了一会才神神密密的说:“在我来优育院应聘的时候,你不知道是否还记得有一位身穿长衫,留有长须的老者也来应聘-------。”
霍院长说:“我好像也记得有这样一个人,那个人登记的姓名叫孔知礼,他是孔子学院的教授。后来我考虑他讲课的内容太深,宝宝们接受不了,所以也就没有聘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