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子的生活并不是多么健康的,也并没有什么好羡慕的,但是二十多岁的徐明宇想不明白,心里隐隐地对白朗的生活也有些了一丝向往。
如今白朗就在政府里,听说最近被调到法院那边儿去写材料了。
想来这些应酬事儿对他来说恐怕也是家常便饭了吧,毕竟法院那边儿总是忙得很,请客送礼的也不少。
徐明宇没有办法确定到底是哪种人生才是对的,但是对于年轻的他来说,那种被人追捧的感觉很是令人向往。
转眼又到了一年秋收的时候,周新春和徐明宇因为都是村里出来的,照例都回了家。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周新春回来,她爹也没来接她。
周新春满心疑惑地到了家里,就感觉家里的气氛闷沉,闷沉的她推开大门说道,“爹,娘,我回来啦”
屋里也没有人应。
周新春插好大门进了屋里就见地上摔着一个碗,她娘正坐在抗渗抹泪儿,她妹妹则是站在她娘的一边儿跟个鹌鹑似的,反倒是平日里脾气看着温和的周老爹一个人正对着门槛的偏炕上坐着。
“这是怎么了”周新春打破了屋里的沉闷。
周老爹见她回来了,才想起今天忘了去接她了,忙站起来说道,“怎么回来的累坏了吧喝水吗”
这一连串子的问了下去,仿佛刚刚他不曾发过火一般。
周老娘抹着眼泪儿道,“以后孩子们的亲事,我是不管了,你就看着来吧。反正你横竖都觉得我不对。”
听她说到亲事儿,周新春心里一跳,这眼下要成亲的可不就是她了吗
莫非是徐明宇家里和自己家里发生了些什么
她一颗心顿时像是放在了铁板上,左右不是滋味,可偏偏又不知道该怎么问出来。
周老爹哼了一声,“头发长见识短,你就知道些妇人之见。我还能害了她不成,你看看现在闹成这个样子。”
“爹”周新春扯了扯周老爹的袖子,隐隐地觉得似乎是妹妹周新红发生了些什么,但是却又不好说。
半晌,周老爹将周新春拽了出去,“丫头,别理你娘和你妹妹。”
“我们怎么了你这是要闹革命,要把我们娘俩革出去吗”周老娘蹭的从炕上下来,“我现在就去找周瑞家的,我倒是要问问她安得什么心。”
她的嗓门不小,周老爹忙撒开了周新春上来捂住周老娘的嘴巴,生气地道,“你瞎招呼什么,不怕人听到呀。再说了左邻右舍的,还要不要相处了。”
“她也知道左邻右舍的。”周老娘又喊了一嗓子。
周新春似乎察觉到什么,过去问她妹妹,她妹妹不说话,又听到她娘这样说,心里有了个小九九儿说道,“娘,你就算是不为邻居相处也该为新红考虑考虑呀”
一句话过去,周老娘顿时瘫了下来,两行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呀,她是存心的不拿我们当人,这么的糟蹋我们。”
“这到底是怎么了”周新春问道,周老爹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