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侯家抬了好几大箱东西出来……
大半夜的,谢景修各家各户的催债,还拿着个小本本,嘴里念叨着又可以给我媳妇儿多添置点了。
化身宠妻狂魔的谢景修:我有媳妇我骄傲!
你大爷的,你特么几个库房都堆不下,别以为我们不知道!
“爹,你说好的等我娶妻了,便让我在库房里随便挑?”谢侯爷还未进门,刚从粉红知己那出来的谢侯爷,丝毫不知道他儿子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喝的迷迷糊糊,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自己去拿,看上什么自己挑吧。横竖这府里都是你的。”谢侯爷叹了口气,他这二十八朵金花都快成京城笑话了。
看来,是不可能再有儿子了。
横竖儿子对金银珠宝没什么兴趣,往常陛下赏赐了他都还能去谢景修那挑几样,此时自然也没放在心上。
得了准信的谢景修。
“搬,给我搬。搬周府库房去。哎,这东西挺精致可人的,言言肯定喜欢。”
“这东西大气,言言说不定也爱。”谢景修指点江山的架势,吓得管家赶紧禀报萧夫人。
虽然极力保护之下,却也只留下了三分之一。
萧夫人看着喝的烂醉的谢侯爷,告状也不成,气得摔烂了好几个古董花瓶。
“去,给我好好查,今夜又是去哪个蹄子家了。”萧夫人气得眼眶发红,只觉得心口那股子郁气闷的她生疼。喝的烂醉,被那白眼狼搬空了家底都不知晓。
“周言词,周言词!我看你生来跟我作对的!”若不是皇后心软,她早就下手了。
死都死了,心里的白月光朱砂痣又怎么样?难道太子还会为了一个死人难为自己的母后?
“还未过门便这般能折腾,母亲,将来可儿怎么忍心让你受她折磨。”谢可言一脸心疼。
“大哥也真是,被个女人哄得团团转。那周姑娘本来又未曾教导过,这万贯家财可不是被她给败了。”谢可言低低的叹了口气,心中对周言词越发憎恨。
萧夫人果然气得更狠了。
谢可言却突然笑了,看着周府的方向,笑的温婉大方,眼中却带着几分凉意。
当下便修书一封,想了想,手指轻轻在茶水中沾了一下,滴下一滴在信纸上。像极了眼泪的痕迹。
“连夜给太子哥哥送去。便说可儿想念皇后娘娘了,明日进宫拜见。”
周言词所送之礼,还静静的躺在盒子里尚未拆开。
周言词初到京城的第一天,便搅乱了京城这池浑水。
玉春苑。
“七哥,好酒量,好酒量!小弟佩服!”
“七哥再来一壶!七哥,若是能早些认识你便好了,不然这日子多无趣。”
“七哥,你看玉春苑的姑娘方才都从咱们门口过了许多次,都来偷偷看你呢。人不风流枉少年,七哥你是其中翘楚啊。”说话的人甚是羡慕啊。
“对了七哥,下次我给你介绍个人。这是我前几日认识的,虽然是个读书人,但却没有读书人的酸腐气。此人倒是有些才学,只不过出生寒门,家中父母又为他娶了一房凶悍貌比无盐的妻子,当真是可怜。”几人喝的昏昏沉沉,明明他们都用的被子,七哥用的酒壶,怎么就喝不赢了呢?
这喝不赢就算了,打也打不赢,连嫖都嫖不赢!!
“嗝……好像,还跟你们一个地方过来的。”说话的人大着舌头,结结巴巴道。
宋老七……
周伯跃:叮咚,您的夫人已近身,请注意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