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储物戒,尽管里面没有什么东西,但却是我的一点心意。”
管家这时候将他手上的储物戒拿下来,然后放到了秦铭的手里。
“我不能要您的东西。”秦铭下意识拒绝道。
“如果你不要,也会有其他人从我的尸体上拿走,何必辜负我的这份心意呢。”
听管家这么说,秦铭才红着眼睛将储物戒揣进口袋里。
见秦铭收下了,管家露出些许欣慰的笑容,继而将易传晨交给他的那枚储物戒拿了出来。
“这个你收下吧。
待这件事彻底过去后,再交给东少爷。”
秦铭看着管家手里的那枚储物戒,单看外观就与他手上戴着的这个有较大的差别,像是一个玉扳指似的,晶莹剔透。
见秦铭将戒指放好,管家便再无留意,这时朝着门边走去。
“易伯。”
秦铭突然唤了他一声。
管家转过头来,脸上再度浮现出慈祥的笑容,温和的说道:
“家族在,才有我这个管家的一席之地,家族散,我这个管家便是多余之人。
漫漫长路,总有先走的人。
有机会的话烦劳转告少东少爷,他爸爸真的很爱他。”
管家的话音还在秦铭的耳边环绕,但是他当再看过去的时候,门前却早已失去了那个健壮的身影。
早上6点钟。
秦铭等一众人,已经站在了这座易阳山的山巅。
悬空而立的祭坛上环绕着串串风旋,风转如铃,自内向外传递出去,发出着悦耳的叮响。
易传晨站在最前方,身后两侧则是家族的三位长老和管家,再往后则是几个直系的长辈,然后才是易少东等直系的小辈。
至于旁系的族长,以及长老们则全部都在直系的身后,数量足足比直系的人多了十几倍不止。
秦铭和安子黎站在祭台并不起眼的一侧,至于另外一侧则是各家族的代表。
人数并不是很多,加在一起也不过二十个人,此时看上去都是心事重重的模样,显然都在担心自己家族的情况。
而在他们这一侧,除了几个抬着祭品的人外,还有三个身着黑色西服的男人。
三个人中除了一人脸上带有表情外,余下的两个人都像是木头人似的,直挺挺的站在原地,甚至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光是看那身打扮就知道,必定是学院派过来的人。搞不好昨天被他和安子黎干掉的那几只鬼祟,也是受于这三人的操控。
秦铭不敢盯他们太久,更不想引起他们的注意,所以很快他就将目光收回来,再度放在观看祭祖仪式上。
因为各地的风俗,传统都不一样,所以祭祖的形式也都有所不同。
像易家这种祭祖的方式,他就从来没见过。因为用来作为祭品的东西,并不是猪羊等牲畜,而是一桶由家族成员所献出的血液。
以及十个做的有些搞笑的纸人。
并且那些纸人并不是烧得,而是靠易传晨催动灵力,使其绕着祭台飞旋,就像是要通过祭台爬到天的尽头似的。
随后,易传晨便将那一大桶鲜血倒在祭台上,所有人便齐齐的跪下,仰头望天的呼喊起来。
呼喊的内容是什么,秦铭并没有听清,就像是被四周环绕的风干扰似的,使得祭台的四周形成了一道无形的风墙,隔绝着内部的声音传出。
“你的头又疼了吗?”
安子黎见秦铭又开始挤压起太阳穴来,不禁有些担心的问道。
“不要紧,可能是我最近都没有休息好吧。”
秦铭并不想让安子黎担心,再者除了头疼之外,他还找到了先前他所感受到的,那种吸引力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