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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范文程被传诏前来,其余的王公大臣都已经各自归营,所以他只是见到正在几个阿哈服侍下猛抽大烟的多尔衮。
多尔衮直接和范文程说出了自己的顾虑,范文程听到后面色并未有所动容,只是一板一眼的说道:
“回禀摄政王,臣以为,饶余郡王是恰好碰上那流贼的老营,大部分流贼都是战力低下,无需担忧。”
“老营?”多尔衮闻言放下大烟,侧颜问道:“何为老营,与我程对崇祯皇帝极其了解,“此人刚愎自用,刻薄寡恩,前段时间又在京师对东林清流大兴杀伐,任用厂卫与权阉,此皆是明必亡之象。”
“我鞑清取代暴明,剿清流贼,救天下百姓于水程最受用和看上的地方,范文程本属于豪格一系,因此却也不吝啬为多尔衮出谋划策。
临走前,范文程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回来叩首说道:
“不知摄政王有没有觉得在盛京誓师前后,洪承畴有些不对。”
听见这话,多尔衮嗤笑一声,“范先生多虑了!洪亨九一无兵权,二无威望,若不是本王保着,我八旗的贝勒们早就将他给活活撕了!”
说到这里,多尔衮示意一旁的汉人阿哈把烟袋子递来,先惬意的吸了一口,又是说道:
“此次本王留他在盛京正是为防有变,洪亨久不过是待在闲散衙门混吃等死而已,又能出什么岔子?”
多尔衮一直都对洪承畴不甚信任,自然是有所防备,这些范文程都明白,这次不过是觉得洪承畴有些过于沉默,善意的提醒而已。
看见多尔衮信心满满,范文程也便是不再多说一句,行礼告退。
......
“良乡大捷,良乡大捷!”
“三日后,皇上将在承天门外阅兵,表彰有功之士,以显大明天威!”
这天一大早,京城内外到处都能听见这么一个声音,无数人奔走相告,喜极相拥,甚至有许多百姓好像逢年过节一般的欢天喜地,燃放爆竹争相庆贺。
当然,还是有一些长久未出家门,消息闭塞之人一脸懵逼的到处打听,听到路人兴奋地回答之后,也是一脸不可置信。
“你个呆子,你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