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上的太阳冰凉冰凉,
它吐不出一丝光亮,
只有空中的太阳,
你摸上去它才热烫。
顺水飘流的大脑,
看不见彩色的海潮,
只有逆向的思索,
才能绽开智慧的花朵。
你问足下的土壤,
它永远说不会生光,
你遥看月球上的泥土,
它夜夜向你投递光亮。
石块放水面就沉没,
钢铁却浮上了水波,
因为人用智慧的双手,
将钢板焊成了铁壳舟。
北极的冰凉得彻骨寒,
纸上的太阳冰凉冰凉,
它吐不出一丝光亮,
只有空中的太阳,
你摸上去它才热烫。
顺水飘流的大脑,
看不见彩色的海潮,
只有逆向的思索,
才能绽开智慧的花朵。
你问足下的土壤,
它永远说不会生光,
你遥看月球上的泥土,
它夜夜向你投递光亮。
石块放水面就沉没,
钢铁却浮上了水波,
因为人用智慧的双手,
将钢板焊成了铁壳舟。
北极的冰凉得彻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