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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便已经往外走了十几步,可到底还是没出秦君的视线范围,听到背后传来的声音,秦子轩身子一僵,无奈的转过身来,一脸无辜的说道。
“朕是让文贵人带着她们退下,并没有说你……”
有些好笑的看着秦子轩故作无辜的小脸,懒得和对方扯皮,秦君直接挥了挥手,便让德公公过去把秦子轩带过来。
一旁还没有行礼告退,有心想要带着小公主与皇帝多亲近一会的文贵人,瞬间身子一僵,脸上的笑容变得很是尴尬,再也不敢耽误什么,连忙拉着小公主便与其他人一起告退。
这与皇帝亲近的机会虽然难得,但以后总归还是有的,现在皇上摆明了是想要亲近一下五皇子,沟通一下父子感情,她若是非要在旁边当电灯泡,恐怕会惹了皇上厌烦。
见德公公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伸手就要把自己抱起来,秦子轩顿时抿着唇,很是凶狠的瞪了眼对方,希望能够用眼神打消掉对方这个不靠谱的想法。
他才不要跟秦君一起待着呢,他要回他的锦文阁,抱着他毛绒绒的小狐狸睡午觉,才不要跟他那个便宜父皇玩呢,不知道小孩子睡不好会长不高得嘛╭(╯^╰)╮
手一顿,德公公好笑的看着还带着婴儿肥的五皇子,气鼓鼓的嘟着一张脸,故作凶狠的小模样,不顾对方隐隐的抗拒,直接伸手便把秦子轩抱了起来,带到了皇帝的面前。
“看把小五高兴得,与父皇在一起很开心吧,连小脸都圆润了许多呢!”
掐了掐自家儿子那气鼓鼓的小脸,秦君故意无视了儿子就快要喷火得双目,笑呵呵的曲解着秦子轩的意思。
“皇上说得是,五殿下许久不见皇上,自是欣喜不已……”
虽然心里觉得皇帝一定是眼瞎了,才会把五皇子这抗拒的模样当成是高兴,但这却并不妨碍德公公配合着皇帝说得话,做御前的太监总管,就是要有这种当睁眼瞎的本事。
无语的看着眼前这两个自说自话,摆明了要无视自己态度的人,秦子轩丧气的垂下头,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这明明以前不是很待见自己的父皇,今天居然这么随和。
他都摆出这种模样了,难道不是应该不耐烦的让人把他带下去,心里觉得他没有一点皇子的样子,从而更加讨厌他一些吗,现在这种兴致勃勃,和蔼慈祥的模样,到底是个什么鬼。
见刚刚还是一幅斗鸡模样的小孩,现在那懊恼的样子,秦君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大了一些,他就知道,他这个儿子很是不一样,果然,当真是有意思的很,看来以后的日子不会无聊了。
这般想着,秦君也来了些兴趣,竟然伸出手把秦子轩从德公公怀里抱了过来,学着后者的动作,把这小小的团子抱在了怀中。盯着龙袍上的花纹,秦子轩双手环着秦君的脖子,小小的身子瞬间便僵硬到了极点,一动都不敢动的被秦君抱着,脑海中可谓是无比混乱,已经被满满的问号刷了屏。
天啊,这真是我那个高高在上的父皇吗,不是被人掉了包吧,我现在是不是在做梦还没醒,怎么感觉世界玄幻了呢( ⊙ o ⊙ )
一旁的德公公倒是要比秦子轩淡定一些,像是已经习惯了皇帝那突然间的抽风举动,但也是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中不知道转过了多少心思。
对于整个后宫因他而起得这些波澜,还有那些娘娘们对他起得那些不可言说得小心思,秦子轩并没有感应到。
此时他正抱着团团,瞪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坚持不懈得拉扯着赵铭得裤脚,不给他丝毫逃走的机会,而后者则是一脸得无奈。
他那会听皇上吩咐,说是把五皇子的身体交给他们调理,即便知道自己只是个凑数得,但也很是激动,可现在看来,他实在是高兴得太早了。
“五皇子,下官实在是不会为宠物看病啊,您便是非要下官看,下官也不会啊!”
看着这位还没有自己腿高得小人,赵铭真是欲哭无泪,怎么就盯上他了呢,这里不是有三位太医呢吗,为什么五皇子盯上他就不放手了呢。
“你胡说,别以为本皇子年纪小,就好骗,你们学医得一开始练习医术的时候,用得都是小白鼠,团团虽然是狐狸,但也是小动物,你就是诚心得不想给它看!”
秦子轩一张小脸气得鼓鼓得,看着面前这个一直在敷衍他的太医,眉头皱着紧紧的,很是不满。
自从秦君走后,他便很快就爬了起来,团团刚刚被他给压到了,虽然说听声音感觉应该没什么问题,但还是找个大夫看一下,才能让他放心。
正好,这屋子里面三个太医,秦子轩骨碌一下从床上跳下来,便抱着团子找了一个距离他最近得太医,可谁成想这太医不仅不给团团看,还竟然各种理由来糊弄他。
要知道,他前世可是有一个学医的表哥得,而且对方每次都会往他们家人群里发图片,都是一只只很可爱的被解剥了得小白鼠,虽然每次都会遭到各种声讨,但却是乐此不疲。
现在赵铭说他不会给宠物看病,秦子轩信他便有鬼了,根本就是对方觉得给团团看掉架子,在这里有意的骗他,别以为他年纪小就不懂╭(╯^╰)╮
瞅了瞅一旁躲得远远得,不时往这边打量一眼的两位同僚,赵铭气得连眼泪都快出来了,他这是做了什么孽啊,怎么就被这么一只熊孩子给缠上了呢,偏偏对方身份尊贵,他还必须得哄着。
若眼前这只非要缠着他给一只狐狸看诊的孩子,是他自己的,赵铭表示,他保证不打死他。
“赵太医,你便诊治一下吧,五皇子还要上药呢!”
眼见着五皇子和一个小小的太医,因为一只狐狸僵持在了这里,
德公公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小瓷瓶,笑意盈盈得看向赵铭,语气中却带了些威胁得气息。
赵铭身子一僵,不敢置信得看着一旁面带笑意的德公公,不是吧,这五皇子胡闹也就算了,怎么德公公也跟着做帮凶。
回望着赵铭那带着些委屈得眼神,德公公耸了耸肩,举了举手中的小药瓶,表示他也没办法。
这五皇子不肯上药,执意得要这些太医看看小狐狸,他能有什么办法呢,他也很无奈啊,若是不帮着五皇子,那还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候呢,到时候耽误了上药,被皇上责骂得想来也不会是五皇子。
泄气似得弯下了腰,在德公公得威胁下,赵铭沮丧得从五皇子得怀中,把那只毛绒绒得白团子给抱了出来,装模作样的检查了起来。
天知道,他是真的不会给动物看病啊,他当年学医的时候,也是为人把得脉,从医这么多年,从来就没有遇到过这么奇葩的要求。
见赵铭终于妥协开始给团团看诊,秦子轩双手撑着凳子,满脸关心之色的看向那只糯米团子。
眼见着小主人正在瞅着自己,团团水汪汪的大眼睛一亮,两只小爪子就要再次扑腾回小主人温暖得环抱,却被赵铭牢牢得禁锢在了怀里,不满得叫了几声,被秦子轩顺毛摸了几下之后,又舒服得闭上了眼,毛绒绒得脸上满是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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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让赵太医先为团团看着,奴才帮您上点药?”
见原本闹腾得五皇子终于安静了下来,德公公心里不禁舒了两口气,连忙上前两步,笑得一脸灿烂。
扫了眼德公公手中的小药瓶,感觉着脸上火辣辣得疼痛,秦子轩点了点头,倒是没有再拒绝,他又不是受虐狂,喜欢疼痛,原本只不过是因为担心团团,没有心思,现在自然是要上药的。
见秦子轩点头,德公公也没有让其他人动手,自己用干净得毛巾净了净手之后,便挖出那白色的药膏,一点点小心得抹在了秦子轩那张白嫩的小脸上。
感觉到一丝丝凉意在那火辣辣得脸颊上蔓延开,秦子轩有些舒服得闭上了眼,还别说,德公公得手还挺细腻,一点都不比宫女差,不过想想也是,御前得太监总管又不用做什么粗活,手自然不会粗糙到哪去。
抹完了药,顶着一张散发着清新药香的脸,秦子轩得到了赵铭小狐狸没有一点事的结论,瞅着活泼得小团子,忐忑得一颗心终于安到了肚子里。
把团团重新抱在怀里,秦子轩没有管在这屋里院内,忙来忙去的那些人,直接便奔向了他那温暖得大床,今天因为兰贵妃的耽误,他可是还没有睡午觉呢,小孩子必须得多睡睡,要不然会长不高得。
脱掉自己的小靴子,趴在温暖的床上,舒服得蹭了蹭自己那软软得枕头,秦子轩幸福得呜呜了两声,可还没等他闭上眼睛,就见到一碗散发着浓郁药味得黑色液体,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再往上一扫,便是德公公那张笑得无比灿烂得脸。
脸色一黑,闻着那让人想吐得味道,秦子轩果断得转了个方向,那是什么,本皇子年纪小不知道,快拿走快拿走,不知道本皇子要睡觉了吗。
这样背主的话语,秦子轩能说,福贵他们却不能认,若不然被人知道了,这可是一项不小的罪过,春儿立马堆起了笑脸,带着些撒娇的语气:“五皇子,瞧您说得,把我们都想成什么样了,奴婢们伺候了您那么多年,是什么样得人您还不知道吗?”
说着说着,春儿还觉得自己有些委屈,以她的才貌,跟着这么一个不受宠的主子这么多年,青春都被耽误了,现在还被对方直言戳穿了心事,难免有些羞恼。
这么一想,看向秦子轩的眼神便有了些不对,这便是这几年在秦子轩这里养得太好,全然忘记了皇宫是个什么样的地方,有些自视甚高了。
一旁的福贵还不如春儿,他这些年在这里当大总管,都是被人捧着的,想做什么便做什么,秦子轩又一向懒得跟他计较,便让福贵以为对方有些怕他,嘴上不说,心里却甚是得意,现在被秦子轩这么直接揭了面皮,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了。
虽然不敢直言得顶撞,但话语里也没了什么好声气,脸色更是瞬间阴了下来:“瞧五皇子这话说得,我们这可都是为了您好,贵妃娘娘那是什么样的人物,你若是得罪了,今后的日子可不好过,奴才们一片好心,没成想竟被五皇子您说成这样……”
看着福贵一幅自己好心不识驴肝肺,还有春儿和小尹子那一幅被自己冤枉了的委屈模样,秦子轩忍不住觉得有些好笑,看来他这些年还真是有些温团了啊,竟让这些人觉得随便欺压都没有关系。
他刚刚那番话一出口,这些人竟然一点都没有感到担忧和惊心,竟然还在这里明着暗着的指责起自己来,这哪像是皇宫里规矩森严的地方,便是普通的世家宅院恐怕都不会如此。
这些年,他同情这几人年纪轻轻的就做了太监宫女,大好年华都被浪费在了宫中,成日里奴才长奴才短的,一点尊严都没有,对于他们便难免宽松了一些,平日里也不太管,竟没想到,今日竟到了这种地步。
秦子轩摸了摸怀中小狐狸毛绒绒的小脑袋,低垂的眼帘下闪过一抹寒光,说吧,想说什么都说出来吧,他倒要看看,这些人都能说出些什么大道理来。
“五皇子,您年纪还小,有些事情不懂没关系,总有奴才等人帮您看着,可这胡乱惹事便不好了,那贵妃娘娘哪是您能得罪的啊,这捅出了篓子,还得奴才等人帮您收拾!”
眼见秦子轩低垂着眼帘,只是默默的安抚怀中的小狐狸,福贵眼中不禁有些轻视,本就不太看得起这小皇子的人,语气更是隐隐有了些教训的意味。
“是啊,五皇子,您年纪小,不懂事没关系,把小狐狸给奴婢,奴婢自然会帮您的,不会让您受委屈……”
春儿的地位比不上福贵,说话自然便没有那么张狂,可眼见着被福贵这么说话都没有什么反应的秦子轩,春儿本就想要离开的心顿时更加坚定了,这样的主子她可看不上。
“收拾,篓子,本皇子倒是想要问问,福总管您想要怎么帮本皇子收拾啊?”
怒极反笑,秦子轩很是灿烂的看向正得意着的福贵,他倒是想要看看,这位福大总管能有多少能耐。
“这事也简单,您把这小狐狸给我,我给贵妃娘娘送去,您再给贵妃娘娘道个歉,贵妃娘娘大度,断然不会与您计较的,这事自然便也就结了!”
见秦子轩笑得那么灿烂的模样,福贵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可这些年对方那随和的样子已经是根深蒂固,再加上刚刚那有些怯懦的反应,这点微弱的不对劲便被福贵本能的忽略了过去,反而因为对方的一句福总管这种恭敬的称呼,倒是越发的过分了起来。
“真好,本皇子有你们这些忠心的奴才,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啊,道歉,是不是还要本皇子给她跪下磕头啊!”
秦子轩越说心中越是怒极,语气越来越冰寒,脸上也瞬间冷了下来,直直得看着面前这三人,目光中全是寒意。
这话一出口,便是几人反应再大条也觉出不对来了,春儿和小尹子对视了一眼,都不敢再说话了,五皇子再不受宠也是皇子,真发起火来,他们也还是有些惧意的。
但福贵可就不一样了,占着跟内务府大总管是同乡,他在宫里面向来都是被众人巴结得对象,在秦子轩这更是领头得人物,何曾这般被人直言是奴才,更没有听过这样的冷言冷语,面子上得事还是两说,首先这心理上就受不了这样的落差。
“五皇子,您这事什么意思,奴才可是一心为您考虑,您若是非要这么说,那奴才可在您这呆不下去了……”
福贵脸一板,也沉了下来,大有秦子轩不服软,他就要就此离开的架势,表现得很是硬气。
“呆不下去就快点走,本皇子这里庙小,可容不下你这桩大佛!”
秦子轩冷笑了两声,幽幽的说道,还敢威胁他,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走便走,不过还请五皇子您把那只小狐狸交出来,奴才也伺候您这么多年了,您也行行好,给个方便……”
福贵袖子一甩,虽然没想到秦子轩会这么说,但他也不惧,早就有了离开得打算,现在有了这么个借口,倒是正合他意,不用担心别人说他趋炎附势了,说不定还能博博同情。
“福总管,这做人啊,最重要的是要脸,一个人若是给脸不要脸,那可就没什么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