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宝尴尬一笑,“这个摄像头可是私人领地,我借用一下他们的摄像头看点儿东西,反正也没人能发现,没事的。”
眼前桑飞见到的只是最终的点,可一路撸过来借用了多少人家的摄像头,简直数都数不过来。
“可是你到底在做什么?已经可以不吃不喝,不眠不休了吗?”桑飞坐在书桌前,才定下来就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了一件瓦房。“这是什么情况?”
萌宝叹息,拿起桑飞给的汉堡就狠狠的咬了一口,随后就是一阵狼吞虎咽,然后模模糊糊的说,“出事了!”
“你让我静一静,刚才我看到的人确实是我叔?你亲爹?”桑飞不可置信地睁大了双眼,脸上写满了疑惑。
可是那个人,即便那身衣服在夜色的笼罩下仍可看出腌渍,可他身板挺直,鹤立人群的模样一眼就能让人看出来,所以答案是不言而喻的。
萌宝一言不发的将笔记本上的镜头点开,原本想要给桑飞看大路到瓦房的视屏,没想竟瞧见了不少人一点点小碎步在前进的画面,他猛的心惊,即刻意识到这极有可能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圈套,迅速掏出了手机就给关景鹤拨了过去,怎奈就是拨不通电话。
“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一帮人像是包抄过去,难不成是在围堵我叔?”
桑飞急,萌宝更急,他想要提醒关景鹤小心,却奈何话都没有机会说出口。到这时萌宝才意识到自己忽略了十分重要的一环,那便是许末的实力不可小觑,如果说她有勇有谋,当初就不会一开始就暴露了自己的目的,更不会任由关景鹤将她安置到国外去。可现在她回来了,不但如此,还一连掀起了多少风浪,这就更是说明了她的实力。
想到此处萌宝忙丢下汉堡,将笔记本捧在怀里,即刻开始倒查这一系列事件的始末,难怪他看到许末从一间郊区孤楼里出来,难怪他一直觉得新闻媒体不可能任凭一个势单力薄的人炒作新闻,这其中一间有幕后推手,萌宝恨切,他一定要揪出背后之人。
当关景鹤听到许末说绑架案时一颗心却是终于安定下来的想法,从一开始他便认定了许末整出来的一系列事件必定有幕后推手,而今许末又那样容易的被自己抓住,不但如此,还安安稳稳的在瓦房里静坐了三日,这说明什么?
说明,许末跟他幕后之人早有预判,只等着关景鹤的出现,好将他的事实罪证全部拿住,犯法事小,舆论一传出这些证据,剩下的可不仅仅是关景鹤个人问题,整个靳页集团都会受到牵连。
到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集团受累,小家庭更是岌岌可危。
所以在决定跟许末碰面之前,关景鹤就做好了以防万一的准备,换一身衣服不过是第一步,第二步就是这一片贫民区四周安排了数名同自己一样穿着的人,第三步就是永远不要指给自己一条路走。
所以当许末指定了关景鹤这是在绑架之后,他的第一反应就是笑,尔后淡淡的说,“在这里生活得无忧无虑的你,那里被绑了?那里被迫了?门你可以随时打开,路永远都在你脚下,如果不是你别有居心,又怎么会认为我这是在绑架你呢?噢!你是觉得每日有人从窗户送饭给你是在误导你?”
许末那里见过关景鹤如此阴霾的一面,整个人都立了起来。
“别害怕,我压根就没想过伤害你,只是,有一句话叫做螳螂扑禅黄雀在后,你以为自己是黄雀,到最后被别人吃了才发觉原来自以为是的人是自己。”
“你什么意思?”许末跳将而起,想要去拽住关景鹤的胳膊肘,可就在要靠近的那一瞬间被甩开干净。“关景鹤,你难道从来没有为自己的事情内疚过吗?是你亲手杀了我们的孩子,是你将我的人生折损在这里。”
“没有什么意思?说多无益,那个孩子是你自己伤了他,别将这一切怪罪到我头上。”
关景鹤心里闷闷的,可仍在继续说。
“你在心里暗示我,难道我就不能用心里战术暗示一下你们?邀你来住上一住,不过是我想要确认一下在你身后的人到底是谁。恐怕这个时候,我的人已经将所有证据都搜罗在案了,别怕,我从来也没有想过要伤害你,再见,虽然你之前是个好女孩儿,可是当你走上这条路之后,我只能祝你,好自为之。”
关景鹤潇洒得甩手,径直就转身,许末多次想要上前扑倒他,最后都无济于事。
实力的相差,就是这么残酷。
只是与转眼的功夫,关景鹤旋身而出,下一秒竟然又有一日从门后越进来,非但堵住了许末的去路,甚至还一把抓住纤细的手腕。一声尖叫,不多久就听见门外一阵忙乱,而面前的男人与关景鹤有着极其相似的身材,却是一副截然的面容,他笑笑说。
“抱歉呢!我只是一个路过的送水工人,我都不做好自己为何会被人莫名其妙的抓到这间房中,一会儿所有的证据就会被消灭到了,恐怕,你想要指正我都难?因为我没有对你造成任何人生伤害,言语的指正且没有第三方资产并不能形成对你有利的证据。放弃胡乱栽赃,于你,于我,都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