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只是没有多少意义,林晨雪的死活,本质不在许可证上,而在金家和荣家。”
“金家要杀人泄恨,荣家要息事宁人。”
“简单一点,金家要砍林晨雪的脑袋,荣家不仅没庇护,还把她往外面推。”
战青楼声音无形降低:“一拉一推,林晨雪怎么活?”
她的意思很清晰,林晨雪要成为牺牲品,还是自我甘愿的牺牲品,几乎没有人能够救她,
叶天龙靠在椅子上:“看来你和大哥都看得透啊,只是知道林晨雪是棋子,难道没办法帮一把吗?”
与此同时,他对荣家生出一丝怒意,荣胜利还真是心狠手辣,自己造的孽却把林晨雪丢出做挡箭牌。
这一次作为,很清晰展示了豪门无情,荣家的利益始终高于一切,无论是当年的天门还是林晨雪。
“怎么帮?”
战青楼摇头:“林晨雪认罪,金家喊打喊杀,荣家壮士断臂,还处理干净了手尾,我们很难作为。”
“不过赵老还是抽出精力,一直盯着此事的进展,让金家不敢对涉案人员下手。”
“如果不是赵老过问的话,林晨雪他们哪能活到现在,早被金家杀了祭祀金学军头七。”
叶天龙没有出声,他也清楚案子的棘手,只是他无论如何都要做点事,实在不忍看着林晨雪送死。
半个小时后,叶天龙出现在帝天居,在战青楼给他重新加热饭菜时,叶天龙噔噔噔走入了阁楼。
赵帝天还没有睡觉,靠在摇椅上听着评书。
“天龙,回到了?”
见到叶天龙出现,赵帝天满脸高兴,忙让叶天龙在对面坐下来:“晒了几天太阳,还是没黑噢。”
“没法子,天生丽质,晒不黑。”
叶天龙哈哈大笑,跟赵帝天开起了玩笑:“倒是大哥你,又瘦了一圈,这几天又忙碌工作了?”
赵帝天大手一挥:“我也想清闲,可事情实在有点多,青楼他们忙不过来。”
“所以累一点,不过今天开始,我可又休息了,所以你这医生不能批评我哈哈。”
他把一杯早就泡好的蜂蜜茶推了过去,眼里尽是对叶天龙的关怀。
叶天龙心里宽了一点:“知道休息就好,最怕你没日没夜干活。”
接着他话锋一转:“大哥,林晨雪的案子,咱们真的无计可施。”
赵帝天没有意外,似乎早猜到叶天龙问起这事,他端起大麦茶喝了两口:
“我、青楼,确实无计可施,因为我们要保持公正,按照明面的证据,我们做不了什么。”
在叶天龙生出一抹失落时,赵帝天又话费一转:“不过我们做不了什么,不代表你做不了什么?”
叶天龙心里一动:“大哥什么意思?”
“解铃还须系铃人。”
赵帝天玩味一笑:“把绳子解开,铃铛自然自由了,当然,这绳子只能你去解,也只有你能解。”
解铃还须系铃人?
叶天龙一愣,随后大悟
十分钟后,叶天龙离开帝天居,拿来两部手机拨出号码,给孔子雄和白石康打了过去:
“孔少,白少,我要见林晨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