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看看你那短命样,我做饭给你吃,你有那个福分享受吗?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还不快去做饭!”
陈潇微微叹了口气,他站起身来对三婶说道:“三婶,从今天起你得自己做饭了。准确地说,洗衣做饭,扫地倒垃圾,你都得自己做。我要走了,从今往后不会再回来。”
“潇潇,你……你会说话了?”陈少安又惊又喜地看着陈潇。
陈潇对陈少安笑了笑,“三叔,我一直都会说话,只是先前因为特殊的原因不能说话而已。”
“太好了,太好了。老陈家列祖列宗显灵了,保佑我家潇潇能说话了。”
陈少安说着喜极而泣,但是三婶却是不屑地冷哼:“哟,会说话了就觉得自己翅膀硬了?想飞了?
想走没问题啊,你在我家白吃白住十年,这伙食费、住宿费、学杂费该怎么算?
恰好你也满十八岁了,打张二十万……不,五十万的欠条后滚吧!”
“徐大梅,你别太过分了,我大哥把潇潇托付给我们的时候,可是给过我们钱的!”陈少安终于按捺不住,对着三婶露出了怒意。
“给过我们钱?”三婶一下变得色厉内荏起来,“那钱呢?钱在哪儿呢?给个几万块钱就够这没爹没娘的小杂种白吃白住十年吗?”
“三婶!”陈潇沉声而叫,他看着徐大梅道:“我爸当初给你们的是五百万,后来被您弟弟骗去一夜之间输了个精光。
我这十年的学杂费全是三叔贱卖了我的纯金平安锁,暗中帮我支付的。为了报答你们,这十年我承包了家里的一切家务,逢周末就给邻居洗衣做饭带孩子,赚钱来贴补家用。
我想无论怎么算,我应该都没有欠您什么。
原本昨天晚上我亲人来找我,他们给了我一笔钱,我还想在离开之前留给您和三叔一点儿。但是您那一句‘没爹没娘的小杂种’,让我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现在希望三婶您记清楚,我陈潇不是什么没爹没娘的小杂种。
我爹叫陈天南,是一剑问鼎天榜第一,号称‘华夏守护者’的陈天南!我娘叫简若兮,连军方上将听到她的名字,也会称呼一声‘简军师’。
他们希望我平安喜乐,能够平平静静地渡过这一生。但他们没有想过让我忍辱偷生,苟苟且且地过这一生。
您作为长辈,辱我可以,但是不能辱我爹娘。”
陈潇说完一掌拍在桌子上,普通的练武之人,这一掌应该会把这张木质的八仙桌打的四分五裂或者碎烂成渣。
可是陈潇这一掌却是打的这张木桌的四只桌脚,有一半都没入水泥地面之中,但这张桌子却丝毫未曾损毁。
陈潇露的这一手彻底震住了徐大梅,徐大梅脸色苍白地看着陈潇,嘴巴微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陈潇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
一直到陈潇离开了近五分钟的时间,终于回过神来的徐大梅身体微颤着轻哼:“什么天……天榜第一,华夏……华夏守护者,那小杂种有病是吧?肯定是小说看多了。”
“徐大梅!”
陈少安罕见地站起身来冲着三婶大吼了一声。
三婶诧异片刻后立刻勃然大怒,“陈少安,你他妈长本事了是吧?你敢对我嚷嚷,你是跟阎王爷借的胆儿吗?”
“徐大梅,我要和你离婚!”
“陈……陈少安,你……你说什么?”徐大梅气势一下子弱了下去,她欺负陈少安已经欺负了半辈子,从来没想过陈少安会跟她提离婚。
陈少安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说,我要和你离!婚!”
陈少安话刚说完,突然间他们屋外接连响起了汽车刹车的声音。
一共五辆汽车,居中的是黑色宾利,前后两辆是奔驰s500。
四辆奔驰的车门一起打开,每辆车上各自下来四名身穿黑色西服,看上去孔武有力威风凛凛的保镖。
这十六个保镖列成两排,引起了这条街道住客们的围观。
其中两名保镖拉开宾利的车门,上面下来一对父女。
女儿穿着prada的最新款,看上去时尚靓丽,她下车以后用手指捂着鼻子,口中夸张地叫道:“天呐!爸,爷爷他是疯了吗?竟然要我和一个住在这里的男人订亲?爸,你干脆让爷爷拿刀杀了我吧。”
“薇儿,你先忍耐一下。我知道你想和楚三少在一起,不过你爷爷的命令我们不能违背。我们先会会那个叫陈潇的年轻人,最好是让他知难而退,主动要求解除婚约,这样一来你爷爷就怪不到我和你的头上了。”
“还是爸聪明!”唐薇儿露了一个开怀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