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里的光线很昏暗，更容易造成这样的幻觉。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怔怔的看着那人走到她的面前，呵斥的嗓音低沉熟悉，“喝成这样干什么？”
顾情笙弯了弯唇，伸手去抓他，哑哑的痴痴的笑望着他，“霍云深，是你吗？”
男人低眸看着女人已经摔倒在他身上，用力抱着他腰的样子，皱眉吐出两个字，“不是。”
“啊……那你不要碰我。”
她作势又要去推他。
只是刚推了一下，就被他拎住手腕，“别乱动！”
顾情笙对着他又是打又是踹的，不满的挣扎，“你别碰我……欢欢马上就要回来了，我让封衍打你！”
霍云深直接禁锢着她的手脚把她从柔软的沙发上打横抱起来，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出去，嗓音紧绷成直线，脑海中回荡的她在超市说的话，冷笑，“你不是很本事么，不是要去找牛郎么，现在挣扎什么？”
“……”
顾情笙拽着他的领带不停的往下揪，“你到底……是谁啊？牛……牛郎吗？”她眼神迷迷糊糊的盯着他，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可是钱包在欢欢那里，我没有钱啊……”
霍云深脸色更沉，“有钱你就真想找？”
“哼，霍云深那个王八蛋，他就是最小号的还骗伊芮儿说他是最大号的！”她的脚腾空着还用力的甩了两下，在他怀里半点不知道安分，“他明明就是最小号的，那个骗子……见了女人就知道上！”
“……”
训斥的话本来已经到了嘴边，可是听到她最后那句类似抱怨类似委屈的，却又生生咽回去。
霍云深冷着一张脸走到走廊尽头的另一件至尊包房，把她放在里面独有的那张床上，“我是最小号的，嗯？”他低眸看着女人喝醉以后毫不掩饰的脆弱，用力在她脸上掐了一下，“说，我是什么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