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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是在向她说明着什么,可她就是想不通。
坐在炕上,她扯了扯嘴角,果然,她不会明白么,若是苒珺的话,应该早就明白了吧?
没过多久,有丫鬟通报,大夫人过来了,一见到她,陆婉清便将老夫人的话叙述了遍,听完这话,大夫人沉默了半晌。
“娘,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您好歹给我说说啊!”陆婉清不耐烦地皱起埋头。
大夫人闻言,撇过脸去,“你祖母既然交代你不能与夫家说起,就切记这话,我先去忙了,这事儿就这样吧!”
“娘……”
大夫人不顾她的呼喊,已然快步离去,待到陆怀仁下了衙刚回到府中,大夫人已经先一步命人将他请回了院子。
正房里,大夫人有些焦躁,来回踱着步子,“爷,您到底是说个话呀,母亲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那清姐儿还要不要嫁过去了?”
“你说的什么蠢话?”陆怀仁听她这么说,气道:“三媒六聘走到今天,眼见着就要八抬大轿入人家的门儿了,你竟然说出这种话来。”
大夫人被训斥地脸上一红,懦懦道:“妾身,妾身太过心急了,可是,母亲这话是何意啊,您倒是给我说说。”
陆怀仁没有理会她,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想里,过了许久,才道:“行了别转悠了,母亲说的不错,就按她的吩咐做就好。清姐儿那里你也说一声,让她安安心心地出嫁,别多心,至于其他的你也不要多问,该你知晓的时候自然就知晓了。”
大夫人瞪着他,来气道:“清姐儿也是你闺女,你就不担心么?”
“总归是要嫁出去的,有什么好担心的,凭着燕北王府和陆家,难道还保不住她么?谁若敢欺负她,我头一个不放过行了吧!”
大夫人动了动嘴,想问些什么,可一看到他的脸色,又憋了回去。
“算了算了,我这个做母亲也是窝囊,生了一个两个都轮不到我做主,就连儿子也迟迟未定下婚事。”
“你这是什么话,闺女哪个嫁得不好了?难道你做主就能说的比大姐儿好?比韩家好?”
大夫人一噎,陆怀仁看她这样,更是不想再说什么了。
自己的媳妇儿心里有怨言他是知晓的,可长辈在,这些事儿本就应该由长辈做主。
又不是嫁的不好,为着这么一件小事儿竟然赌起气来,真是,真是让他头疼。
想了想,他撩了袍子离开正房,晚上自然也不打算回来歇息。
外书房里,陆怀仁与陆镇元两兄弟坐在炕上,一人手里拈着棋子,虽说哥哥总是输给弟弟,可每回都是越挫越勇,死不泄气。
啪――
棋子落在玉盘上,引得陆镇元眉头皱了皱,“我说你轻点儿,弄坏了你赔我一副。”
陆怀仁不以为意,“你那儿好东西多得是,光是这玉棋盘玉棋子就有好几副,哪里用得着我赔。”
“那可不一样。”陆镇元吃掉他的子儿,抬眼道:“我说你这么晚了还不回去,到底想同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