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庆坐在院里树荫下,摇晃着蒲扇,今天这天气着实热的有些厉害。
这些时日以来,他除了当天归来和第二天大摆筵席的时候出去露了露面,说了一些感谢乡邻这些年来对花家看顾之类的场面话后,就再也没有出过花家院门。
外人都道是花将军为国杀敌身受创伤,至今未能痊愈,需要静养,却不知王庆体质这些年来打熬的不错,些许箭伤早就好了一个七七八八,真正令他闭门不出的是村里的那些女子。
不是说古时候女子都是比较矜持含蓄,给男子搭个话都会脸红半天的吗?
为何这些女子却像一群饿狼一般的看着自己虎视眈眈?那架势恨不得立即扑上来给自己吞进肚子。
若都是一些年轻的大闺女小媳妇也就罢了,你四五十岁的老妇人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小孙女也看着自己眼睛亮晶晶所谓何般?
想到这里,王庆就是满心哭笑不得,在其余世界的时候是个男儿身也没有遇到这样大的场面,现在成了女儿身反倒是成了一个香饽饽,这个所谓的系统,绝对是她娘的一个充满恶趣味的存在。
这不是活活的要把人逼疯么?看得见吃不着。
为了避免出去被一群发花痴的女子看猴子一样的围观,王庆所幸就以箭伤为借口,在家里将养,一直没有出门去。
依照他现在的地位,说出这样的话后,还真没有敢来冒着惊扰大将军休养前来拉话的人。
花父花母更是干脆,直接就把院门给关闭了,来了一个关门谢客。
“儿啊,天气这么热,你咋还穿着衣甲?现在是在家,大门我也关住了,没有外人,你赶紧把这衣甲脱了换上这套薄衣衫,也好清凉一些。”
看着花母手里拿着的上好布料裁剪成的女子衣衫,王庆的心就不由抽抽,自己又没有什么怪癖,没事来个女装大佬作甚?
连忙阻拦道:“阿母不用如此,我在军营一十一年甲衣不曾离身,早就习惯了,现在倒是穿不得寻常衣衫,一脱掉就觉得没有安全感,总觉得会有冷箭从什么地方冷不防的射过来。”
“真的如此??”花母愣愣的问道,旋即就红了眼眶,拉住王庆的说悲声道:
“我可怜的儿啊,这些年来你受苦了,一个本该在家织布绣花做饭食的人,硬生生的被逼的去往战场厮杀,想起来就让人心疼……”
王庆心中也是无奈,心道你可算了吧,真的每日织布绣花没事再接受那个妖娆的什么公子的骚扰,才会让自己彻底的疯掉……
好不容易劝住了悲从心来想要给自己穿女装的花母,王庆躺回到了椅子上,再度打开系统页面,看着任务进度条直想破口大骂。
木兰的从军路自己已经历过了,这个狗屁系统上偏偏显示是任务未完成,最后百分之三的进度,说什么都不往前跑,看的王庆直想对着它踹两脚,将它踹到尽头赶紧完事。
对于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进入女子体内这种感觉可是一点都不好,尤其是总有一群人想给你说媒的时候,就更是难受。
万恶的系统啊。
王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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