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一幕实在惊悚，但是他除了震惊和意外，却没有任何害怕的情绪。
因为从内心深处，他就笃定了，跟在玄离月身边，自己一定是安全的。
玄离月正要开口，帝九鸾却突然从帝洛宸的身上出溜下去，拽住曲流觞的衣袖，微抬着小下巴，两只大眼睛眯成月牙状，笑着对他解释道：“流觞哥哥别要害怕，我们是从母亲的空间中出来的。”
听到帝九鸾一句没头没尾的解释，曲流觞只捕捉到了里面最关键的五个字：母亲的空间。
母亲是谁？空间指的是能装下活人的随身空间？
霎时间，曲流觞心里充斥着无数的疑问和震撼，他愣愣地看着帝九鸾，希望她能给出一更完美的解释，他觉得自己的脑子转的有点儿慢，反应不过来。
玄离月见曲流觞被帝九鸾弄得更加糊涂，一时间哭笑不得。弯腰将好几日未见的女儿抱在怀里，忍不住在她肉嘟嘟的脸蛋上狠亲一口，然后低下头目光柔和地看着曲流觞。
“流觞，这是我的女儿，帝九鸾。”
“流觞哥哥，你可以叫我鸾鸾。”帝九鸾在一旁补充道，笑的时候露出几颗雪白的小贝齿，分外可爱。
曲流觞仿佛被雷劈了一般，目光呆滞地看着帝九鸾，在她天真无邪的笑容中，渐渐找回自己的魂儿。
然后，他艰难地移动视线，看向玄离月，咽了咽口水，重复道：“师父的，女儿？”
曲流觞说出这五个字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得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