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盛霆淡漠的眸底闪过一抹兴味浓浓,“你不是被下药了吗?”
“……”
“先退烧,再解药。”他不咸不淡的扔下一句话,又转身出了房门。
沈安然拿着水杯僵在那。
感觉自己最后一丝希望都破灭了。
真被下药了吗?
吞了药,她弓起腿抱着自己脑袋休息,整个人仍旧虚软无力。
但起方才被他吻得缺氧要晕厥时,还是好了不少。
不多时,又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
男人信步闲庭的端着一个汤碗进来。
她生无可恋的靠着床,正狐疑是不是解药时,闻到一阵香气。
碗放到她旁边的床头柜,一碗粥。
“吃了。”
沈安然捂着自己空空的胃,看着那碗粥,“可是我没胃口。”
夜盛霆眸子眯起一道意味深长,“我看你是指望我喂你吧。”
她本来是没想过这种事,可是听到这话从他口说出来,哪怕是讽刺的意思,她竟然都生出一点期待来。
倒不是别的,而是他这人一看不是能伺候人的。
送个药,硬塞到她手里。
端碗粥,放旁边是一句命令,吃了。
他要是真喂她,画面不能想象。
沈安然本来晕乎乎的,加她一贯都是生病了大脑自动停止思考的人。
想象不到那个画面,还真想看看。
她低着眸子也不说话,软绵绵的伸手去拿碗。
手刚端起来一点点,碗又落了下去。
沈安然看了下碗,看了下自己的手,最后摇头,“我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