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很细,也很柔。
私底下,霍修默多半都是迷江雁声的腰,在昏暗又闷热的楼梯里,他修长的手指划过那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留下了薄烫的痕迹。
江雁声脸红着推开男人,就算在迷乱也还记得这是什么地方,不是他的地盘能随意就这样亲热的。
“回去吧……”
她静静看着霍修默皱眉头,衬衫微扯掉几颗纽扣,领带有些歪了,露出的胸膛看起来格外颓废性感,很引人犯罪。
片刻后,江雁声伸出手,将他领口整理好,而霍修默直接伸出大手攥住了她,眸色异常的深暗直勾勾盯着。
江雁声克制着一丝紧张的情绪,将他衣服整理好,也把自己被掀起的下摆毛衣扯了下来,那裹住胸前美好形状的文胸,也被藏了起来。
霍修默到底是理智的,没真在这个地方乱来。
他神色不明的将女人大衣上的灰尘拂去,然后又伸出修长的大手紧紧与她微凉的指尖相扣,带出楼梯口。
……
一切都有李秘书善后,保镖开着车,江雁声在后座上,眉心有了一丝累倦靠在男人肩头,从警局出来到现在,霍修默都没有放过她的手。
那手掌心的温度清晰相贴,让江雁声很有安全感,她休息片刻,提起了严子阳死亡的事。
霍修默不愿多提让她陷入一些阴暗的事中,抓的重点有点偏差,薄唇扯动问她:“你怎么认得出严子阳?”
严家在豪门圈子里也就是一个小门小户,平时作风也不行,顶多当个不起眼的跟班,以江雁声的身份地位,是他这辈子都接触不到的存在。
这才让霍修默起疑心了——
江雁声抿了下唇瓣,正犹豫要不要告诉他,说了,又考虑到以免被人说是故意破坏霍修默和苏湛的兄弟情,不说,她默默地抬头,发现男人看她的眼神很阴沉。
保命要紧不是?
江雁声牵强的扯了扯唇角,靠过去在霍修默的耳旁,将蒋锁宝如何使唤严子阳到女厕堵她的事讲述了一遍。
越听,霍修默英俊的脸孔神色就完全沉了下去。
江雁声看了,觉得霍修默可能会回头把严子阳鞭尸一段,她话顿,语气有些邀宠的对他说:“不过……我从你书房偷拿了一把枪,出门就随身携带着呢,严子阳被我吓的跪在地上认错,没占到我便宜。”
偷拿老公的枪,也就江雁声说的洋洋得意了。
霍修默扫了一眼过去,看她傲娇得尾巴都要翘起来,沉声道:“霍太太,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江雁声微愣,很无辜。
“偷我枪,被蒋锁宝砸伤,还有严子阳的事……”霍修默颇有种要跟她算账的意思。
“我……”江雁声感觉把自己坑了。
在男人没怒气爆发之前,她连忙将手从霍修默的手掌抽回,又伸长了纤细的手臂抱紧他,装可怜都没她会:“我错了。”
霍修默眉目间的阴郁浓重到没半分淡退,狠心将她从怀中拽出来,没被美人计给诱惑,而是阴沉沉地问她:“我记得跟你说过,出门要带保镖,你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可我带枪了啊。”
江雁声有些事要背着他干,怎么可能带个保镖监视自己?
她看霍修默生气,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比他更生气,才能翻身镇压住,一张清丽的小脸也染上了怒意,还红眼了:“我在天桥上看到一个神秘男人,你说他是不是就是杀死严子阳的凶手啊,他都看见我了,会不会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