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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现在林秋却是期待田伯光快点回来,终究是个帮手不是。
“算算时间,田伯光也快回来了吧!老田如今内力突破,或许还打不过岳不群,但岳不群要杀他,也很难。这个打手要笼络住,用得好便是一大助力……”
在林秋翘首以盼之中,在一个深夜,田伯光满身伤痕的走进了茅店。
“老田,你这是怎么了?”
林秋看着田伯光,身上的衣服比乞丐服还要不如,不仅破烂,而且散发着一股恶臭。透过那裂开的衣服,身上有数处剑伤,最严重的一处,犹如婴儿小嘴般裂开,惨白惨白。不过好在并不是要害部位,又经过了简单的处理,看起来凄惨,但其实也不致命。
“掌柜,这次真是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好在那辟邪剑谱到手了。你猜我遇到了谁?”
“下流!”
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原来曲非烟被吵醒,走了过来,但瞬间便背过身子。
林秋怔怔的看着田伯光,只见他若无其事的解开了裤头,伸手在里面掏了掏。
老铁,你这抓鸟也太光明正大了吧!
“恩,这小姑娘是谁?谁下流了?这东西我若不藏得紧,早就被人夺去了……”说着,一团红色的物体从内裤里掏了下来,却是一件和尚所穿的袈裟。
林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指了指桌子:“放着吧!”
田伯光也知有些恶心了,尴尬一笑,说道:“掌柜,我这一天多都没吃了,你看是不是?对对,我这有钱……”
只见他将那大红袈裟抖了抖,飘出了十数张的银票,而那袈裟之上,也隐隐似写满了无数小字。
“恩,辛苦了,这餐饭我请了。非非,去淘米做饭……”
曲非烟看着田伯光的面孔便很是不喜,因为实在是猥琐的很,眼神也飘忽不定,不是好人。
即便如此,也还是去了后厨。
“你这是遇到了剑道高手,以你现在的实力,能将你伤到这种程度,也只有五岳剑派的掌门那种高手了。让我猜猜,是岳不群?”
林秋将前前后后一联系,为什么岳不群没有来,必然是有更重要的事去解决。有什么事比自己这灵物更重要,那必然只能是辟邪剑谱了。再想起那夜余沧海来杀自己,被一刀重创,很显然,当时岳不群便躲在树林里看得很清楚,琢磨不透自己的实力,不敢轻举妄动。
更有可能,余沧海那夜便是死在了岳不群的手中。
田伯光“呵呵”一笑,说道:“掌柜真是料事如神,正是那个君子剑岳不群,若不是我内力突破,这次真的就栽了。不过,终究没有辜负掌柜所托,将这‘辟邪剑谱’取到手。啧啧……江湖盛名的辟邪剑谱,竟然是个阉人才能修炼的剑法,晦气的很,晦气的很!”
“你真的没想过练?要知道当年林远图可是仗着这门剑法称霸江湖,近乎无人能敌!”
田伯光看着记载“辟邪剑谱”的大红袈裟,一脸的嫌弃:“田某就这点爱好,这辈子便想夜夜搂着娇滴滴的小美人快活,大姑娘小媳妇田某喜欢的紧,就喜欢那声娇-喘,怎么可能为了区区一门剑法,就断了命根子……”
“下流!”曲非烟冷哼一声,狠狠地瞪了田伯光一眼,然后将淘洗干净的黄粱米一摔,气呼呼道:“掌柜哥哥,给这下流胚子做饭,脏了我的手,你自己去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