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只是去工作了。”
“那你下次不准走了。”甜甜很委屈地道：“等妈妈很辛苦，甜甜不想等爸爸。爸爸不准工作。”
她可以接受程延之离开一两天，但这次，他是真的走得太久了。
程延之点头，吻着她的小手指，“嗯，爸爸不走。”
夏云笙看着父女俩谈话的样子，站在门口，没好走进去打扰。
直到程延之抬起头发现她，“你站着做什么？”
“呃……”夏云笙道：“偷看一下你是怎么哄女儿的。”
“刚刚让我小心一点的气势哪里去了？”他挑了挑眉，她竟然敢警告他，胆子是真的大。
夏云笙往后退了一步，“我只是好心提醒。”
“是吗？”
程延之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夏云笙笑了笑，目光落在甜甜身上，转开话题，“宝贝，好久不见了，想妈妈没有。”
“……”甜甜看了一眼夏云笙，又羞涩地转过头，把自己的脸埋在程延之的怀里。
她这副模样，让夏云笙无奈，忍不住问道：“甜甜见到妈妈也害羞？”
“妈妈漂亮。”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净说好听的话。
程延之宠溺地望着女儿，夏云笙道：“你是怎么教的，把她教成这样。”
“你不喜欢？”程延之望着夏云笙，“她很乖，很像你。”
只不过，是小时候的夏云笙。
夏云笙道：“程延之，你是真的……”
“真的怎么？”
“让我自惭形秽。”她以前怎么就不懂。
他宠的不是女儿，而是……她的影子。
他不曾参与她小时候的人生，所以现在，努力地想要补上，这也是为什么，他一心一意想要个女儿的原因。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