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沈东离不再有他以前的身份，就不会有那么大的能耐，却发现，他能做到的事情远远比她想象的要多。
调皮跟海灵儿在一起，海灵儿知道程延之最近都在找她，也没有出门，每天都在家里，沈东离安排的人会给他们送东西来。
她在做蛋糕，小调皮系着小围裙跟在她身边，道：“你做的蛋糕好好吃！比我妈妈做的好吃。”
“真的吗？”海灵儿是最喜欢跟夏云笙比的，难得听到调皮说自己比夏云笙厉害的地方。
调皮点头，吃得嘴巴都是奶油，他看着海灵儿，问道：“你人这么好，为什么要当个坏人？”
“……”海灵儿怔了怔，这些天小调皮都是一副不亦乐乎的样子，仿佛根本不知道他自己落在了坏人手里。
可是现在，他第一次说了坏人这个词。
看这模样，他心里是什么都清楚。
海灵儿道：“我变成现在的样子，还不是你爸妈害的。”
不是夏云笙和程延之，她怎么可能会变成今天的样子？
是他们，一步一步将她逼到了现在的位置，让她不得不留在沈东离身边。
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活下去，才没有人欺负她，她才可以报复当初那些伤害她的人。
小调皮道：“才不是呢！我爸爸是英雄，是好人！才不会害你。他不是坏人！”
虽然平时在家里，对程延之看起来并不热情，更喜欢夏云笙的样子，但其实，他心中对程延之，还是很崇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