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夜语嫣的歌，是不是叶晴帮着唱的”终于道出自己的猜测。
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在试探自己，alan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不说话”尹圣杰眯起眼睛，伸手将烟头在烟灰缸里摁灭，“那我就只好自己调查了”
“是她。”alan无奈，只能承认。
“果然从出道到现在一直是这样”
“是。”
“很好”
很好alan皱眉。大bss难道不应该生气吗“你到底要我做什么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我做不做得到”
“放心吧，你肯定做得到。”尹圣杰笑意加深，“现在要做的就是要好好培养夜语嫣。”
“培养嫣嫣就这样”alan一脸莫名其妙。怎么也没想到这会是尹圣杰的条件。培养嫣嫣本来就是他的责任，如果只是要这个的话何必浪费时间让他看这些照片
“当然不只是这样。还有关乎阿洛......”
凑上前低声说出自己的要求。